分類:心理健康

音符:“青音姐,你們學心理學的,一定很會洞穿人心吧?是不是也能夠輕鬆搞定自己的人生?”

青音:“心理學無法洞穿人心,因為人心是會隨著情緒和環境在時刻變化的,但是心理學可以幫助你認識人性。學心理的人都很能搞定自己的人生嗎?其實我到現在為止,人生裡很多人和事,依然還是在頭破血流中學著去搞定呢!”

青音姐作為全國億萬聽眾的“知心姐姐”,同時具備心理諮詢師的淡定、理性和情感節目主持人的敏感、溫潤,總是為他人排憂解難的她,又是怎樣面對自己的人生的呢?

與青音姐的其他作品不同,《聽,青音》這本書更多地講述的是她自己的故事。聽,青音――聽她的成長故事、聽她的奮鬥歷程、聽她與廣播的不解之緣,再聽聽在主持情感節目16年後,她的眼界和視角,以及對事物和世界的感受。

女性大多以柔弱的外在形象示人,而具有堅韌、獨立的內在反差使得她們得到了更多肯定和青睞。在青音姐的故事中,你會看到一個女性的自信與智慧。也許,還能夠看到自己的影子。

看過的人說:

讀著這青青的文字,更像是在一片希望的草地上漫憶。青音在講別人――親人、友朋和師長,同時,她的親人、朋友也在迴應她,就是在這樣的心靈互動中,文字在我們面前樹起了一個鮮活而真實的青音。

從字裡行間,我讀出了青音的善解人意和柔中之剛,也讀出了青音運命中早已相隨著的伴著莫名淚水的心理探索的必然之路。青音的文字後面深藏著兩個字:情感。整本書給我的是感覺是很輕鬆,而讓我鼻酸的是那一段回憶外公的文字,那是一篇很獨立的人性美的散文。

而讓我深有感觸的是青音對“孝順”即“順”的理解和詮釋,這也讓我對今後如何與病中的老爸和年邁的老媽交流溝通盡孝諸多方面,得到了新的指點。

――網友“脈望”

內容節選:《我愛夜話》

在大眾傳媒當中,相較之電梘的熱鬧、網絡的喧囂、報紙的沉悶和雜誌的花哨,我最鍾情和偏愛的媒體便是廣播。它的風格沉靜內斂,它的內容包羅萬象,它的觸角卻可以伸向世界的任何角落。廣播傳播的唯一介質是聲音,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聲音作用於人的聽覺,可以表達情意,引發聯想,刺激心理反應。

廣播是聲音的藝術,更是聽覺的藝術,借用“聲音建築學”的概念,廣播可以創造一個無限廣闊、深遠的視聽幻覺空間,容易使收聽節目的人感受到震撼心靈的藝術效果。

聲音看不見,摸不著,但又無處不在,通過人耳聽到的聲音,可以引發人們無限的聯想,而這些聯想都不是作為實體存在的,而是作為抽象的、模糊的圖景存在於人的腦海之中的,這就使人的聯想在接受了聲音的刺激後彷彿插上了翅膀,恣意翱翔,從而帶來審美上的聽覺快感。

聽眾作為收聽廣播的個體,往往會有被各種聲音包圍的感覺。加拿大著名的傳播學大師麥克盧漢說:“我們可以從一個非常廣泛的範圍內聽到任何一個方向、任何距離以外傳來的聲音,而眼睛卻是有限的、定向的,在任何時刻都被侷限在遠遠小於聽覺世界的一半的範圍以內。

耳朵是包羅萬象的,對無線範圍內產生的任何聲音都始終是敏 感的……聲音的基本特徵是:它充滿空間。我們說‘夜��將充滿音樂,就像空氣中充滿芳香’。”

麥克盧漢對聲音的絕妙比喻恰似我對廣播夜話節目的感受:夜色闌珊時分,聆聽夜話節目,“就像空氣中充滿芳香”。我想,夜話節目應該要帶給電波另一端的聽眾這樣的感覺。

除了傳播信息,廣播――這一伴隨性最強的媒體,也為遠離白天的喧囂、結束一天忙碌的夜色中的聽眾提供了放鬆心情的機會和撿拾自我的可能。每個人都需要在適當的時候關照一下自我的內心世界,我想,偏愛收聽電臺夜話節目的聽眾朋友便是這樣善於“自省”的一群。

對很多的鐵桿“夜話迷”來說,收聽廣播是一種非常個人化的行為,它不是“一對眾”的感覺,而是一種“一對一”的,甚至是比較私密的情感體驗。

我的聲音不夠亮,從嚴格意義上說嗓音的條件並不是很好,我曾經嘗試著在同一時間段內用自己的小半導體搜索了很多電臺的“夜話”節目,裡面傳出的聲音感覺上比我自己的要悅耳許多,聽得出來,他們都是比較優秀的夜話節目主持人。

那麼,同為電臺夜話節目主持人的我該帶給聽眾什麼樣的感覺呢?這是困擾我比較久的問題。

我最初的理解是:主持夜話節目語調儘量地溫婉柔和即可,但我隱約覺得僅僅如此,我這個“夜色中的朋友”似乎不太合格,聲音中少了些什麼,可是,少的究竟是什麼呢?

有一段時間,因為學業的不順利使我情緒陷入低潮,我平時不大習慣頻繁地向身邊的人“倒苦水”,那段日子裡,陪伴我最多最久的朋友便是音樂。

聽得多了,我漸漸發覺,音樂帶給人的情緒體驗是多種多樣的:有的音樂聽了以後會讓你忘記煩惱,重新煥發生命活力,而有的則會使人更加地憂鬱惆悵,甚至陷在痛苦裡拔不出來,在人的情緒比較低落時對音樂尤其敏感。

我在想,人們在深夜聽收音機時,是否也是這樣呢?漆黑的夜代表著神祕和些許的恐懼,它帶給人安寧,也帶給人孤獨,此時是人的心理最為脆弱的時刻。

如果,從電臺裡聽到的節目也是傷感和憂鬱的,那麼關上收音機,剛好處於心理敏感期的聽眾會不會更加地情緒低落,甚至會對生活失去了熱情呢?

“用優秀的作品鼓舞人”――雖然是黨對文藝工作者的要求,但是,它對新聞工作者也是同樣重要的。我終於明白,在電臺夜話節目的主持當中,僅僅停留在溫柔的聲音表面,甚至用類似陰鬱情緒的語調來迎合聽眾是不太適當的。

在一次次跟節目部的領導以及心理專家的溝通當中,在節目組裡文字編輯們和我自己的共同努力下,我們最終確定了節目的基調:“青音”是溫柔夜色中那個離你的心最近的聲音,它是孤獨黑夜裡為你送去的陽光。

我開始嘗試著為“青音”的聲音注入些許活力和力量,困擾我許久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

節目日益受到聽眾朋友的歡迎,尋求心理幫助和要我們解疑釋惑的來信、短信和來電越來越多,各種各樣的人生難題向我和節目組的同事們撲面而來。我們這個節目似乎承擔了太多“解救”別人的責任,一個廣播節目,究竟能夠幫助和改變多少人呢?

在一次主持“走進心理諮詢”的系列訪談節目時,我把我的疑問拋給了北京大學精神衛生研究所的著名心理專家唐登華教授。我問他:“作為心理醫生,每天接觸到那麼多的別人的煩惱,你們在解救別人痛苦的同時,自己是否也會很痛苦呢?”

唐教授對我這個問題似乎早有心理準備,他向我娓娓道來:“心理救助其實就像是在救一個落水的人,站在岸上拉他,肯定很難把他救上岸,你自己要是也跳進水裡,說不定不但沒把他救上來,自己反而也被淹沒了。

最好的姿態是,你的一條腿在岸上,另一條腿在水裡,要和他‘共情’,也就是要感同身受,但是自己不能陷進去。如果一旦發現自己對解救別人的工作太過投入,就要及時進行心理督導了。”

工作中接觸到的來自聽眾的“情感垃圾”越堆越高,我們自己的情緒會不會受到影響呢?身邊有朋友開始擔心我:“你做這樣的節目,自己可要想辦法開心起來!”

就這一擔心,我曾經在一次節目錄制前和北京理工大學的著名心理專家賈曉明教授交流過。她告訴我,這樣的提醒很重要,因為確實也曾經聽說過有夜話節目主持人想不開,甚至自殺的事例。

賈老師告訴我,凡是出現這樣問題的主持人都不是因為節目本身影響了他,而是在接觸多了負面的情緒之後,他自己潛藏的心理問題被激發了出來,並且沒有及時地疏解造成的。

他會以為自己就是節目裡那個對人生難題所向披靡的“智者”,他對自己的困擾不能接受,他忘了其實自己也是個普通人,在心理醫生當中也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她關照我說:“做心理節目更要時時注意自己的心理健康狀況,保持好你自己的生活。”

賈嘵明教授的一句話讓我茅塞頓開,無論多麼熱愛夜話節目,我都應該把工作中的我和生活中的我儘量分開,如果角色太過於混亂,我可能會把聽眾對節目的喜愛漸漸轉化為自我的膨脹和沾沾自喜,這對我自己的心理健康、個人成長以及整個節目的發展都是沒有益處的。

在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主持《星星夜談》和《情感世界》節目的幾年,是我的心智成長最快的時期。中央人民廣播電臺莊重、典雅的“大家風範”深深地影響著我,在領導和節目組裡編輯老師們的幫助下,我的夜話節目主持水平在一點點地進�i。

我熱愛廣播,並由衷地相信:在我們的社會面臨轉型、人們生活壓力逐漸增大的背景之下,電臺“夜話”節目將成為現代傳媒當中最具人文關懷色彩和最貼近心 靈的跟受眾交流溝通的方式。

詩人顧城有一句非常著名的短詩: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我想說:黑夜為我的聲音增添了靈性,我要用它來溫暖你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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