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訴:老公的媽嫌我窮,十萬鈔票打臉逼我走,灌醉兒子安排小三進去要做正房
故事正文:
“譁!”一堆鈔票劈頭蓋臉的砸在施小雪的臉上,施小雪只覺得臉頰上被砸的生疼,但是紙幣刮臉再疼,也不如心裡疼。
對面是一個衣著雍容的婦人,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高傲的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
女人眼神輕蔑而鄙夷,似是多跟施小雪說一句話,都有損她的高貴。
但是此時此刻,女人卻是忍不住罵著。
“施小雪,你想要錢,我給你,這些錢足夠你揮霍一段時間了。我最後一次告訴你,不要再來勾引我兒子,他就要結婚了,你這種身份若是給我兒子當情人,我不會介意。但是你休想嫁給他!”
小三兒?情人?結婚?
施小雪覺得腦袋都要炸開了,周圍是切切私語的同學,她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她只知道,心疼得厲害。
她愛了三年的男人,要結婚了?
她愛了三年的男人的母親,用錢砸她,只為了當眾羞辱她,讓她知難而退。
而她愛了三年的那個男人,權子楚,這會兒又在哪裡?
是抱著未婚妻溫香軟玉在懷,還是明知道她母親來羞辱她,卻故意視而不見?
施小雪失笑,管他在哪,反正他是要娶千金小姐的。
她早就知道不是嗎?
只是時間比她想象中的來得早點兒。
“你放心,我不會去打擾他的!”
施小雪嗤笑,不知是在諷刺自己,還是在諷刺對面的那個女人。
其實,這女人也挺可憐的,腦袋裡除了錢,怕是什麼也沒有了吧!
繞過貴婦人,踩著鈔票,施小雪頭也不回的離開,自始至終看都沒有看一眼地上紅果果的鈔票。
這麼一鬧,短時間內,學校是沒辦法呆了。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也僅僅是開始。
她以為回到家裡會有一片淨土的,只是她還沒到家,就看到熟悉的巷子裡貼滿了一個人的裸體海報。
而海報上的人,正是她自己。
施小雪驚愕的瞪眼,她很清楚海報上的那個人的身體絕對不是自己,可是那張臉,確實是她沒錯。
顧不得那裸照,施小雪連忙跑回家裡,門前卻早早的停了一輛車。
十分熟悉,這不正是剛才還在學校門口的那輛車嗎?
“告訴你的女兒,不要再勾引我兒子,她不介意當小三兒,我還在乎我們權家的名聲呢!這些錢你讓她收著,就算是我給的青春損失費,否則,下次就不僅僅是裸照的問題了。”
同樣熟悉的貴婦人的聲音,權子楚的母親。
高傲,不可一世,像個女王,羞辱著,貶低著,蔑視著。
尤其是看到面前那張蒼老的臉時,貴婦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年輕的面容,忍不住嘲諷,“果然是窮酸像,才四十來歲就老的像是五六十歲,唉~真是晦氣!”
貴婦人揮了揮手絹,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對面的略顯蒼老的女人忽然兩眼一翻,暈倒在了地上。
“媽,媽你怎麼了?”
施小雪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抱起暈倒在地上的施母,可是不管她怎麼喊,施母就是沒有醒過來。
“媽,您等等,我這就叫救護車,我這就叫救護車。”
施小雪連忙的去摸手機,拿起電話,手卻不停的顫抖。無論怎麼用力,就是不能止住手指的顫動。
母親有高血壓和冠心病,這些年一直靜養著,最是受不得刺激。
可是……
她怕,她怕母親再也醒不過來。
她只有母親一個親人了。
眼前逐漸模糊,施小雪打通了電話,焦急的闡述了地址後,頭頂上卻砸下來一張結婚請帖。
“給,記得拿著來參加婚禮,好好看看你跟子楚的差距,免得你賊心不死。”
說完,貴婦人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離開。
冷漠的神情,絲毫不在意施母的死活。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跟著救護車到醫院,直到守在手術室外,施小雪都感覺今天像是做了一場可怕的噩夢。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十個小時,母親一直都沒出來。
而施小雪,眼淚已經乾涸,呆坐在椅子上,像是已經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終於開了,施小雪瘋了一樣的衝上去,死死地抓住醫生的袖子。
而醫生,只是抱歉的對她搖了搖頭。
一瞬間,施小雪感覺整個世界都坍塌了下來,跌坐回長椅上,施小雪動也不動,像是活死人一般。
甚至是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母親說好了要看著她嫁人的,說好了要等著她生小寶寶,抱孫子的。
母親還說,等她工作了,有錢了,要跟著她一起出去旅遊。
母親還說,等著看她完成夢想。
可是,“媽,你怎麼捨得丟下我一個人!”
施小雪徹底的崩潰,歇斯底里的哭著,一瞬間,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權家大宅,一輛豪華的商務車裡,一個身著白色禮服,面容精緻,大波浪髮絲蓬鬆的紮在腦後的女子走下來。
女子眼睛大大的,閃著冷冽。高貴的氣質,修長的美腿,走起路來十分好看,且風味十足。
“少爺呢?”
女子看了一眼管家問。
管家為難的看了一眼權家大宅,思量了一下,才說:“少爺在餐廳。”
“嗯。”
女子輕嗯了一聲,直奔著餐廳去。
已經是入夜,餐廳裡十分的好昏暗,連燈也沒點,甚至還有濃重的酒味和男子的呢喃聲。
“子楚?”
女子輕喊了一聲,卻並未得到迴應。
小心的往裡面摸去,‘哎呀!’
膝蓋上一痛,女子頓時有些惱怒,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晶亮的發光,卻也能看出其中的怒氣。
“子楚?”
女子又喚了一聲,看到不遠處可見的地方一個黑漆漆的身影,女子連忙奔跑過去。
可就在伏低了身子的瞬間,聽到男人嘴裡的呢喃後,女子的面部表情頓時扭曲起來。
“小雪,小雪……”
權子楚無意識的喚著,胡亂擡起的手握住女子的手腕,頭也靠了過來。
“小雪,你終於來了,你不要怪我,我即使娶了幽月,但我愛的還是你,我們以後還是可以在一起的。”
以後還可以在一起?
聶幽月聞言,表情扭曲的更加厲害。
“權子楚,原來你跟我結婚打得是這個主意,你娶了我還想著跟那個賤人在一起!我告訴你,休想!”
聶幽月憤恨的出聲,見權子楚拉著她的手臂緊緊不放,嘴裡又不停的喊著,“小雪、小雪……”
聶幽月眯了眯眼,垂眼看著這個喝的爛醉的男人,眼神逐漸的迷離起來。
擡手溫柔的撫著男人的髮絲,聶幽月喃喃道:“子楚,施小雪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她只不過比別人更沉得住氣,她只不過沒有表現出那麼強烈的金錢慾望,其實女人都是一個樣子的,你以後會發現,我才是最愛你的那一個。”
聶幽月逐漸彎下身子,找到男人的兩片薄脣,緩緩靠近,和著淡淡的酒味,吻了上去。
……
…………
黑夜過去,紅銷帳暖的溫存散去,權子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揉了揉發疼的額角,腦子裡凌亂的閃過一些畫面,卻沒有深究。
昨晚晚上,和母親徹夜長談之後,他不得不選擇妥協。
母親去學校裡鬧,又鬧到了小雪的家裡,他都知道,但是他卻不能去看小雪,更不能去安慰她。
因為他很清楚母親的手段,這也僅僅是開始,至於會不會有後續,完全取決於他的態度。
只要他不再見小雪,只要他按照母親的安排娶聶幽月,昨天那樣的事情就不會再發生。
他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軟弱,若是能像大哥那樣,不受家裡的控制,有自己的一方勢力,他又何必受制於母親。
“小雪,你等我,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你幸福!”
權子楚暗暗發誓,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經過昨天以後,他和小雪之間已經再也不可能了。
中間隔著的不僅僅是權母給的羞辱,還隔著一條人命,那是永遠都跨越不過去的溝壑!
而他權子楚,也會成為施小雪此生最厭惡的人!
關於他權子楚的一切,不會成為施小雪甜蜜的回憶,反而會成為她的恥辱!
權子楚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坐起來,潔白色的蠶絲被從身上滑落,光裸的上身露出來,惹得權子楚眉頭一皺。
昨晚上他在餐廳裡喝酒,之後的事情就都忘了,是誰把他的衣服給脫了?
就在權子楚疑惑的時候,浴室的門忽然開了,聶幽月一席白色的浴袍裹在身上,滴水的長髮隨意的散在腦後。
聶幽月一邊走一邊側頭擦著頭髮,感覺到一雙凌厲的視線射過來,聶幽月揚起了羞澀的笑容。
“子楚,你醒啦!”
聶幽月甜甜的一笑,臉色羞紅,眼底卻閃爍著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昨晚上子楚喝的爛醉,他不知道權子楚到底能記住多少,萬一他知道自己不是**之身……
想到此處,聶幽月心裡十分的忐忑。
“子楚,你……”
“昨晚上,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權子楚沉著臉,凌厲的眼神像是要把聶幽月給看穿。這個女人,他不否認對他有很大的吸引力,他也不介意跟她發生關係,但是她想走進自己的心裡,試圖取代小雪的位子,那他只有兩個字給她。
休想!
權子楚掀開被子,淡定的穿衣服。
反正睡都睡了,還有什麼好尷尬的。
他有過的女人不少,包括跟小雪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樣。只不過那些都是床伴,只有小雪才是他想要娶的,也是發自內心愛的。
在他的觀念裡,肉體和靈魂是屬於兩個分割的獨立體。
肉體不過是慾望的所在,而靈魂才是最純潔的存在。
他把最純潔的給了小雪,自然也是最愛他了。
權子楚的話像是一把冷箭插在聶小雪的身上,讓聶小雪的臉色驟然跨了下來。
什麼都沒發生?
“權子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聶幽月抓起毛巾砸向權子楚,這是她要嫁的男人,這是她費盡心機愛了一氣的男人?他怎麼能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權子楚,我把我最珍貴的都給了你,你怎麼可以……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聶幽月哭著聲,這會兒她是真的傷心了。然而,她的傷心看在權子楚的眼裡,並不能讓他有半點兒情緒,甚至還引起了權子楚的厭惡。
“收起你的眼淚,別裝的跟聖女一樣,演戲一向是你最擅長的事情,不用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沒用!”
穿上外套,權子楚簡單的理了理頭髮就往外走。
他要趕緊離開這個讓他窒息的房間,跟一個瘋女人在一起,他沒那麼好的興致。
除了小雪以外,任何人的眼淚都對他沒有作用。
“權子楚,你給我站住!”
聶幽月追上來,拉住權子楚的衣袖,“子楚,我們就要結婚了,以後我們才是最親近的人,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能這樣?”權子楚挑眉,側著眼看著聶幽月,見她精緻的面容上掛著點點淚痕,權子楚擡手溫情的擦了擦聶幽月的眼淚,“行了。別哭了,不用擔心我不娶你,說實話,你還算是個很不錯的床伴。”
什麼是溫柔下面一把刀?聶幽月這下是體會到了。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從地獄升上天堂,又從天堂跌向地獄。
權子楚,你果然夠狠!
聶幽月狠狠地咬著下脣,低垂的眼中佈滿了陰冷。
施小雪,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明明我就比你優秀,你憑什麼能取得子楚的心?
不過,只要她有一點能勾住子楚不就夠了?
以後的事情,可以慢慢來。
憑她的美貌,她就不信,天長日久後,子楚不對她動心!
聶幽月想到此,脣邊勾勒起一抹得意的笑。
權子楚此時卻不耐的撥開了聶小雪拉著她手臂的手,“離我遠點兒,不要跟著我!”
*
權子楚走後不久,權母就尋了過來。
見聶幽月穿著浴袍,十分不雅的站在房間外面,權母打著哈欠,不悅的問:“怎麼回事兒?大清早的吵吵鬧鬧的?”
“媽,沒什麼,昨晚我跟子楚、那、那個了,子楚似乎是有些、生氣!”
聶幽月滿面嬌羞,又有點兒失望。
權母一聽,卻是兩眼發亮。
“你跟子楚,那個?”
權母的視線落在幽月的肚子上,眼神也變得熾熱起來。她知道兒子在外面有過不少女人,但是由於有那個什麼施小雪,兒子是從來不允許有女人懷上他的孩子的。
但是,她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孫子,只有這樣,才能穩固兒子在權家的繼承權。
“幽月,趕緊去收拾收拾,媽帶你去逛街,想要什麼,媽給你買。記得快點兒給媽生個孫子出來。媽年歲大了,沒別的可盼的,就盼這個了。”
權母親熱的拍了拍聶幽月的手背,聶幽月笑著點頭,眼中卻滿含了嘲諷。
就盼著孫子?
鬼才信你!
是盼著有了孫子,好多霸佔點兒權家的家產吧!
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當年還不是個小三兒?
見權母走遠,聶幽月扭身進屋。
*
施小雪從墓地裡回來,看著滿目狼藉的家,渾身充滿了挫敗感。
空落落的,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只要出門,就是街坊四鄰的指責聲和嘲笑聲。
其實,那些她都不在乎了。
他們想說,就讓他們說吧,嘴長在人家身上,想作踐,就讓他們自己去下賤。
地上,一張紅燦燦的燙金請帖刺痛著施小雪的眼。
想到權母高傲的像是孔雀一樣的姿態,施小雪滿目憤怒的撿起地上的請帖。
讓她去參加婚禮?
好啊!
她會去的,她不僅要去,她還要大鬧一場。
權子楚的母親不是好面子嗎?
那麼她就搞的他們顏面無存!
母親都被她給害死了,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冤有頭債有主,做下的孽,早晚是要還的。施小雪握著婚貼,牙關緊要,滿心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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