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乘坐火車,從小縣城出發去嶽城。
嶽城是省會,她父親在嶽城做官,任海關總署衙門的次長。
她兩歲的時候,母親去世,父親另娶,她在家中成了多餘。
母親赤膽忠心的僕人,將顧輕舟帶回了鄉下老家,一住就是十四年。
這十四年裡,她父親從未乾預干與,目下當今卻要在寒冬臘月接她到嶽城,只有一個緣故原由。
司家要她退親!
嶽城督軍姓司,權勢顯赫。
“是這樣的,輕舟小姐,當初太太和司督軍的夫人是閨中密友,您從小和督軍府的二少帥定下娃娃親。”來接顧輕舟的管事王振華,將此事原委告訴了她。
王管事一點也不怕顧輕舟接受不了,開門見山。
“少帥今年二十了,要安家立業。您在鄉下多年,別說老爺,就是您自己,也不好意思嫁到顯赫的督軍府去吧?”王管事又說。
處處替她考慮。
“可督軍夫人重信守諾,當年和太太交換過信物,就是您貼身帶著的玉佩。督軍夫人希望您親自送還玉佩,退了這門親事。”王管事再說。
所謂的錢權生意業務,說得極其漂亮,辦得也要敞亮,掩耳盜鈴。
顧輕舟脣角微挑。
她又不傻,督軍夫人真的那麼守諾,就應該接她回去成親,而不是接她回去退親。
當然,顧輕舟其實不介意退親。
她未見過司少帥。
和督軍夫人的不放在眼裡相比,顧輕舟更不願意把自己的愛情填入長輩們娃娃親的坑裡。
“既然這門親事讓顧家和我阿爸為難,那我去退了就是了。”顧輕舟順從道。
就這樣,顧輕舟跟著王管事,乘坐火車去嶽城。
看著王管事滿意的樣子容貌,顧輕舟脣角不經意掠過一抹冷笑。
“真是歪打正著!我原本打算過了年進城的,還在想用什麼藉口,沒想到督軍夫人給了我一個現成的,真是濟困扶危了。”顧輕舟心道。
去退親,給了她一個進城的契機,她還真應該感謝司家。
顧輕舟長大了,不克不及一直躲在鄉下,她母親留給她的東西都在城裡,她要進城拿回來!
她和顧家的恩怨,也該有個了斷了!
退親是小事,回城裡的顧家,才是顧輕舟的目的。
顧輕舟脖子上有條暗紅色的繩子,掛著半塊青螭玉佩,是當年定娃娃親時,司夫人找匠人裁割的。
裂口處,已經細細打磨過,圓潤清晰,可以貼身佩戴。
“玉器最有靈氣了,將其一分為二,註定這樁婚事難以圓滿,我先母也無知了些。”顧輕舟輕笑。
她復又將半塊玉佩放入懷中。
她的火車包廂,只有她自己,管事王振華在外頭睡通鋪。
關好門之後,顧輕舟在車廂的搖晃中,慢慢添了睡意。
她模模糊糊睡著了。
倏然,輕微的寒風湧入,顧輕舟猛然睜開眼。
她聞到了血的味道。
下一瞬,帶著寒意和血腥氣息的人,迅速進入了她的車廂,關上了門。
“躲一躲!”他聲音清冽,帶著威嚴,不容顧輕舟置喙。
沒等顧輕舟答應,他迅速脫下了自己的上衣,穿著冰涼溼濡的褲子,鑽入了她的被窩裡。
火車上的床鋪很窄小,擠不下兩小我私家,他就壓倒在她身上。
“你”顧輕舟還沒有迴響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男人壓住了她。
速度很快。
男人渾身帶著煞氣,血腥味經久不散,迴盪在車廂裡。
他的手,迅速撕開了她的上衫,露出她雪白的肌膚。
“叫!”他命令道,聲音嘶啞。
顧輕舟就懂了。
不論是激情的歡叫,還是淒厲的慘叫,男女赤身裸體的床鋪上,都會被默認為香豔無比。
香豔,可以遮掩男人的行跡。
同時男人用一把冰涼的刀,貼在她脖子處:“叫,叫得大聲些,否則我割斷你的喉嚨!”
顧輕舟渾身血液凝固,臉色煞白。
男人冰涼的上身,全壓在她溫熱的身子上。
她四肢僵硬了一瞬,沒有動。
他撕開了她的衣襟,肌膚相接觸,他汗淋淋的溼濡沾滿了她。
可這一瞬,顧輕舟沒顧得上他的輕薄,她的注意力都在架著她脖子的那把刀上。
“我我不會”回神,顧輕舟咬牙。
脖子上一把削鐵如泥的刀,她不敢膽大妄為,她惜命。
“你多大?”黑暗中,男人也微愣,沒想到是少女稚嫩的聲音。
“十六。”顧輕舟回答,被他壓得肺裡窒悶,透不過來氣。
“也不小了,別裝蒜!”男人說。
這時候候,火車停了。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吵醒了沉睡的旅客,車廂裡嘈雜起來。
有軍隊來查車。
“叫!”男人聲音急促,他模仿著床上的表演,“再不叫,我來真的”
他雙臂壯實有力,聲音狠戾。更何況,他的刀架在顧輕舟的脖子上。
遇到了亡命之徒,顧輕舟失去了先機。
她沒有把握能制服這人,應機立斷,輕輕哼了起來。
像女人被歡愛那樣
她哼得稚嫩。
男人小腹處卻微微一緊,差點起了漣漪。
少女像小貓一樣笨拙的哼叫,充滿了誘惑力。
顧輕舟車廂的門被粗魯扯開時,她哼得很有節奏,因為男人的刀,移到了她的後背處。
然後,她就像被門外驚了似的,停了下來。
手電的光束照在他們身上,顧輕舟雪白的胸膛半露,肌膚凝雪白皙,滿頭青稠般的發,鋪陳在枕蓆間。
她尖叫一聲,摟住了她身上的男人。
軍官拿著電筒照,見屋子裡的香豔,太年輕的軍官很不好意思,而顧輕舟又緊張盯著他,讓他六神無措,尷尬退了出去,心亂跳,都忘記要去看清楚她丈夫的臉。
而後,那個巡查的軍官在門口說:“沒有發現。”
腳步聲就遠了。
整列火車都遭到了排查,鬧了半個時辰,才重新發車。
顧輕舟身上的男人,也挪開了她脖子上的刀。
“多謝。”黑暗中,他爬起來穿衣。
顧輕舟扣攏自己斜襟衫的鈕釦,不發一語。
火車輕輕晃動著,勻速前進。
車廂裡靜默無聲。
男人覺得很奇怪,十六歲的少女,經歷這麼觸目驚心的一幕,很鎮定的扣好衣衫,不哭不問,頗有點不同尋常。
他點燃了一根火柴。
微弱昏黃的光中,他看清了少女的臉,少女也看清了他的。
“叫什麼名字?”他伸手捏住了她的纖柔下頜,巴掌大的一張臉,落在他寬大粗糲的掌心。
她的眼睛,似墨色寶石般褶褶生輝,帶著警惕,也或許有點委屈,卻獨獨沒有害怕。
“李娟。”顧輕舟編了個謊言。
李娟是撫養她長大的李媽。
沒人會傻到把名字告訴一個亡命之徒。
她沒有掙扎,眼睛卻盯著男人放在腳邊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
她眼睛微動,在思量那匕首下一瞬是不是落在她的頸項。
微淡燈火中,她的眼波清湛,泛出瀲灩的光,非分特別嫵媚。
男人冷冽道:“好,李娟,你今天救了我的命,我會給你一筆報酬。”
車廂外傳來了哨聲。
這是暗號。
男人把帶血的外套扔出了車窗外,顧輕舟才發現,他渾身的血跡,都不是他自己的。
他很疲倦,卻沒有受傷。
接應他的人已經到了。
他手裡的火柴也滅了。
“你是哪裡人,我要去哪裡找你?”男人不克不及久留,又道。
顧輕舟咬脣不答。
男人以為她害羞,又沒空再逼問了,上前想拿點信物,就瞧見了脖子上的半塊玉佩。
他一把扯下來,揣在懷裡,對她道:“這輛火車三天後到嶽城,我會派人在火車站接你!我目下當今還有事,不方便帶著你,你自己當心!”
說罷,他揣好顧輕舟的玉佩,火速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等男人走後,顧輕舟從被褥裡伸出了手。
她掌心多了把槍,最新式的勃朗寧。
看著這把槍,她眼神泛出嗜血的精光,脣角微翹,有得意的笑。
被男人搶走的那個玉佩,她根本不在意,她沒想過要那玉佩帶來的婚姻,更沒想過用這塊玉佩保住婚姻。
玉佩不是她的籌碼。
而她偷過來的槍,可值錢了!
划算!
“這種新式勃朗寧,有價無市,黑市都買不到,他是軍政府的人。”顧輕舟判斷。
男人爬到她床上時,迴響反映很快,還帶著一把很鋒利的匕首,顧輕舟失去了制服他的先機,卻同時摸到了他褲子口袋裡的手槍。
顧輕舟一直想要一把自己的槍。
她怕男人想起槍丟了,顧輕舟不出聲,成功轉移了男人的注意力,直到離開,男人都沒留意這茬。
她不知男人是誰,對方看上去不過二十四五歲,渾身帶著傲氣。
他說在火車站接她,大概是在嶽城有點勢力的。
顧輕舟不會自墜陷阱。
顧輕舟說服來接她的小管事,放棄火車,改乘船去嶽城。
她不想被那個男人找到,要回這支勃朗寧手槍。
嶽城那麼大,不走火車站進城,不信他能隨意馬虎尋到她;哪怕尋到了,顧輕舟也把槍藏好或者拿去黑市賣個高價了,死不承認。
“火車三兩時遇到管制,停車檢查,我害怕,不如去改乘船,從碼頭進城。”顧輕舟輕咬著脣。
她脣瓣飽滿櫻紅,雪白牙齒陷入其中,一雙大眼睛乾巴巴的望著,叫人不由心中發軟。
王管事雖然是個粗人,也懂憐香惜玉:“輕舟小姐別怕,咱們下一站下車,改乘船就是了。”
到了下一站,他們果然乘船。
乘船之後,顧輕舟對王管事也和藹可親了些。
“我從記事起,就跟著李媽在鄉下,家裡都有誰,我不知道”顧輕舟跟王管事探詢探望消息。
王管事善談,就把顧家之事,說了一遍。
顧輕舟頷首,和她瞭解到的差不多。
船比火車慢,他們遲到五天,才到了嶽城。
顧輕舟自己拎著棕色藤皮箱,站在顧公館門口,細細打量這棟法式小樓。
“這是我外祖父的產業。”顧輕舟心想。
顧輕舟的外祖父曾是嶽城富商,祖上是開布匹行的。
她的母親難產之後,她唯一的舅舅吸食鴉片膏,在煙館裡被人捅死。
外祖父白髮人連送一雙兒女,承受不住就去世了,所有的家業都落入了顧輕舟父親的掌中。
“輕舟小姐,到家了。”王管事笑,上前敲纏枝大鐵門。
“是啊,到家了。”顧輕舟輕嘆。
這是她外祖父的產業,應該是她一小我私家的,當然是她的家。
自己的東西,她要慢慢找回來。
她眯起眼睛,露出一個淡淡的弧度,笑得很靦腆純良。
“我長大了,家業該回到我手中了。”顧輕舟心想,脣角有個淡淡笑意。
王管事就在心中嘆氣:“這輕舟小姐太乖了,像只兔子。家裡其他人可是比狐狸還要奸詐,她們肯定會害死她的。”
想到這裡,王管事就覺得可惜。
一路相處,他還是挺喜歡顧輕舟的,不想她死得那麼可憐。
進了大門,一個穿著細雲錦旗袍的高挑女子,站在丹墀上,靜看顧輕舟,眼角帶笑。
她保養得當,約莫三十五六,腰身曼妙,風姿綽約。
“輕舟?”她輕輕喊了聲,聲音溫婉慈祥。
這就是顧輕舟的繼母秦箏箏。
秦箏箏是顧輕舟生母的表姐,卻和顧輕舟的父親顧圭璋暗通款曲,做了顧圭璋的外室。
那時候,顧圭璋和顧輕舟的母親剛成親。
秦箏箏比顧輕舟的母親早三年生子,所以顧輕舟目下當今有一個姐姐,一個兄長,都是她父親的血脈。
說來非分特別諷刺!
扶正之後,秦箏箏又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
顧圭璋和秦箏箏,帶著他們的四個兒女,住在顧輕舟外祖父的洋房裡,光明磊落將這棟樓改名叫“顧公館”。
顧輕舟脣角微揚,笑容靦腆又羞澀,修長的羽睫輕覆,遮住了眼睛裡的寒意,不說話。
秦箏箏和王管事都當她害羞。
“這是太太啊,輕舟小姐,叫姆媽。”王管事提醒顧輕舟。
顧輕舟低垂著眉眼,笑得更加靦腆,“姆媽”是絕對不會叫的。
秦箏箏也配麼?
“別為難孩子。”秦箏箏和善溫柔,接過顧輕舟手裡的藤皮箱,“快進來。”
“是。”顧輕舟聲若蚊蚋,踏入了高高的門檻。
顧家的大廳裝飾得很奢華,成套的意大利傢俱,一盞意式吊燈,枝盞繁複絢麗。
顧輕舟坐在客廳喝茶,秦箏箏問了她很多話。
很熱絡。
顧輕舟將一個鄉下少女的羞澀、笨拙、寡言和拘謹,表演得不著痕跡。
她偽裝成只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秦箏箏“偵查”了半天,也得出一個“小白兔”的結論。
這孩子很好拿捏,不如她生母的萬一,就放鬆了對她的警惕。
乖巧膽小就行,秦箏箏能暫時容納她幾天。
晚夕,顧圭璋下班回來了。
顧圭璋乘坐一輛黑皮道奇,有專門的司機。他下車時,秦箏箏和顧輕舟在大門口迎接他。
他穿著一件玄色大風氅,裡面是咖啡色豎條紋的西裝,同色馬甲,黑色領帶,馬甲口袋上墜著金錶,金錶鏈子泛出金光。
“你阿爸回來了。”秦箏箏笑著對顧輕舟道。
顧圭璋看到顧輕舟,腳步一頓,臉上浮動幾分驚訝。
“哦,是輕舟啊。”顧圭璋打量著顧輕舟,“你都這麼大了”
顧輕舟穿著月白色碎櫻斜襟衫,深綠色長裙,衣裳特別土頭土腦,可她生得清秀,兩條辮子垂在臉側,非分特別雅緻,比城裡那些剪短頭髮的女孩子都體面好看。
顧圭璋很滿意。
晚飯的時候,顧輕舟見到了家裡所有人。
顧家的四個孩子、兩個姨太太,顧輕舟都見到了。
她低垂著眉眼,若無其事打量她們。
“你這辮子真可笑,目下當今誰還留辮子啊?”晚膳之後,顧家的四小姐顧纓,剪著齊耳短髮,拉顧輕舟的長辮子。
顧纓見父親對顧輕舟頗有好感,心生嫉妒。
顧輕舟眼風掠過,含笑不語。
“姑娘家就應該是長辮子!”顧圭璋不悅。
顧四被父親罵了頓,委屈嘟嘴。她和三小姐顧維是雙胞胎,今年都十三歲了,特別喜歡開玩笑。
“等她睡著了,去把她辮子給剪了!”顧四氣不過,出主意道。
父親不是喜歡顧輕舟的辮子嗎?那就剪了,看她如何得父親歡心!
“好啊好啊。”顧三興奮應和。
這對雙胞胎姊妹,商量著趁夜入顧輕舟的臥房。
顧輕舟的臥房,安排在三樓。
孩子們都在三樓。
顧輕舟房間隔壁,連接著她異母兄長顧紹的房子,兩人共用一個陽臺。
“沒辦法了,三樓只剩下這間房。”傭人解釋道,“輕舟小姐您先湊合。”
顧輕舟試了試陽臺的門,可以鎖上,就放心住下了。
她的房間,全是老傢俱,花梨木的櫃子、桌子,以及一張雕花木床。
淡紫色錦緞被子,倒也舒服。
三樓只有一個洗澡間。
顧輕舟去洗澡的時候,先被她異母姐姐佔了,後來又是異母兄長,拖到了晚上九點半,才輪到她。
洗澡之後,她坐在床上擦頭髮,直到十一點才睡。
剛躺下,顧輕舟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
她在黑暗中蟄伏著,繃緊了後背,像只戒備的豹。
“快點快點。”
顧輕舟聽到了老三顧維的聲音。
老三和老四要剪掉顧輕舟的頭髮。
“我不想剪她的頭髮,我想劃破她的臉,她長了張妖精一樣的臉,將來不知道禍害誰!”老四倏然惡狠狠道。
老三隱約也有點興奮:“阿爸會不會罵?”
“阿爸疼我們,還是疼她?”老四反問。
自然是疼她們了。
兩個小姑娘,其實更嫉妒顧輕舟無辜純淨的面目面貌。
嫉妒讓她們變得惡毒。
她們聲音很輕,顧輕舟聽得一覽無餘,她脣角微動,有了個譏諷的淡笑。
想劃破她的臉?
那這兩隻貨要再去練個十年八年才行。
剪刀靠近,冰涼的鐵幾乎湊在顧輕舟臉頰時,顧輕舟倏然坐起來,一把抓過了老四拿著剪刀的手。
顧輕舟動作極快,反手就把老四手裡的剪刀,就著老四的手,狠狠扎進了旁邊老三的胳膊裡。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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