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晴晴今年24歲,比我大了7歲。她長得很漂亮,將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瓜子臉,柳葉眉,水杏眼,細腰長腿,而且皮膚特別很是的白皙細膩,跟電視上那個美女明星范冰冰有的一拼。而且,因為她是一位二中女教師,平日喜歡穿白襯衫黑套裙之類的職裝,再搭配著黑色絲襪和高跟鞋,很有氣質也很嫵媚,男人看了就有不由得有一種想保護她的慾望。
認識我的人都說我上輩子燒了高香,這輩子才會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當老婆,甚至有些傢伙還悄悄的問我跟張晴晴是什麼感覺,爽不爽?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結婚一個多月,我雖然跟張晴晴睡在同一間房,但是連她的胸都沒機會摸過,更別說幹夫妻之間那種事了。
而之所以能娶到她,是因為廣西這邊比較落後,當地人大多都特別很是封建傳統,講究香火的傳承。無兒無女的人家會抱養一個孩子,如果只有女兒沒有兒子話,則會招一個上門女婿。
我家裡很窮,雖然我中考的時候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市重點高中。但我爸媽卻告訴我沒錢供我讀書了,還說如果我真想繼續讀書,除非答應“嫁”給張大貴的獨生女張晴晴,當張家的上門女婿。
記得結婚那晚我進入新房,張晴晴穿著一襲紅色復古旗袍坐在床邊,如絲如緞的秀髮高高挽起,露出雪白的脖子,剪裁合身的新娘旗袍將她身體動人的曲線完全的勾勒出來,旗袍下還若以若現的露出一雙勻稱修長的美腿,美得讓人窒息。
我當時就看痴了,朝著她走了過去。在結婚之前,我那些堂哥、表哥之類的親戚,悄悄的給我灌注貫注了不少洞房知識,加上我以前去網吧通宵,偶爾會看一下那種小電影,所以還是十七歲的我,已經懵懵懂懂知道洞房要幹什麼了。
可是,我剛走近張晴晴,她忽然的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在我臉上甩了兩個巴掌,同時還用一種極度厭惡的眼神盯著我說:“招你當上門女婿是我爸的主意,別真以為我會喜歡你。以後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別對我有什麼歪心思,若是你膽敢碰一下我的身子,我立即找社會上的人來收拾你。”
我當時捂著被打的臉頰,錯愕的望著張晴晴,才終於理解理睬了。張晴晴根本不待見我,她只不過是被她爸爸逼得沒辦法,才勉強答應招我當上門女婿。她之所以會從那麼多個男生中選擇我,也是看中我性格懦弱這一點。
她跟我說,以後在她家人面前裝著是夫妻,但回房之後,讓我老老實實睡地板,不然她有的是法子來收拾我。
我挺怕張晴晴的,不但因為她長得太漂亮,還因為我只是一個窮鬼家的小吊絲,性格也內向懦弱,我自己都覺得配不上人家。所以,在結婚的一個多月裡,我即便是天天晚上睡地板,也沒敢有什麼怨言。
甚至我還覺得自己有那麼一絲幸福的,究竟結果跟一個極品美女同居一室。不怕大家笑話,有時我趁著她不在家,還會悄悄的在那張新婚床上躺下來,嗅一嗅床上她彌留下來的那股香馥馥的味道,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可是這事情沒多久就讓張晴晴給發現了,緣故原由是我將她一條黑色絲襪弄得到處都是,我完事之後忙著去洗澡,導致將絲襪的事情給忘記了。
張晴晴拿著那條明顯有問題的絲襪,生氣的跟我說:“陳瑜,我原本以為你只是性格懦弱而已,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你還是個滿腦子骯髒的渣滓。你讓我噁心到想吐,如果以後你再敢用我的衣物幹那種事,我饒不了你。”
我低著頭不敢吱聲,心裡羞憤莫名,從此在張晴晴面前更加擡不起頭了。而張晴晴對我也變得更加的厭惡,對我越發的鄙視和唾棄。
這樣的日子維持了大約一個月,然後來到了開學的日子,我也要去二中報到上學了。
碰巧的是,張晴晴今年負責當高一3班的班主任,恰巧是我的班主任,她今天開車順便載我去學校。
路上,她一邊開車一邊叮囑我說:“我學校裡的同事不知道我招上門女婿的事情,你在學校裡不許跟別人洩露你跟我之間的關係,我們就是老師跟學生。另外,你以後就住在學校了,如果不是放假,沒事別回家,知道嗎?”
“嗯”
自從我用張晴晴的絲襪幹壞事被她發現之後,我就一直不敢面對她,所以對住校我是沒有異議的,甚至還有種解脫的感覺,最少住學校宿舍還有床睡,總比在家裡睡地板強。
正在我妙想天開的時候,耳邊傳來張晴晴沒好氣的聲音:“陳瑜,已經到了,你還啥愣著幹嘛,是否是要我親自幫你拎東西啊?”
我才發現車子已經到了二中校園了,連忙說:“不是否是,我自己拿。”說完從容不迫的打開車門下車,下車的時候腦袋不小心撞到了車門框,疼得我直咧嘴。
“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的廢物。”
張晴晴在我身後雙手抱臂站在一邊,沒好氣的瞪著我罵,反正她從來沒有看我順眼過。
我只能當作沒聽到她的話,過去後備箱搬出自己的行李箱,忽然聽到一個猥瑣的男人聲音:“哈哈,張老師,早啊。”
剛才說話還是冷冰冰的張晴晴,這時候候卻變得嗲嗲的,語氣中帶著驚喜:“呀,是秦主任。”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挺著啤酒肚,微微禿頭的中年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們身邊。這傢伙身材臃腫,看起來和和氣氣,但是一雙小綠豆眼睛卻色眯眯的盯著張晴晴飽滿的胸部。
張晴晴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印花襯衫,搭配著一條黑色套裙,白色襯衫的扣子繃得緊緊的。雖然衣服將她身體捂得嚴嚴實實,只能看到她的脖子和性感的鎖骨,但繃緊衣服勾勒出的輪廓也讓人不由得。
從這秦主任褻瀆的目光明顯可以或許看出,這傢伙對張晴晴不懷好心,但張晴晴卻對他的目光仿若未見,宛如打情罵俏似的說:“秦主任看起來氣色不錯,看來這個暑假過得挺潤澤津潤的。”
秦主任嘿嘿一笑:“還行,唯一的遺憾就是幾次約你去三亞海邊旅遊,一起遊游泳,晒晒日光浴什麼的,你都沒答應我。張老師,你啥時候有時間,咱們出去外面玩一趟呀?”
我在一邊聽得拊膺切齒,這秦主任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敢撩撥女老師,而且撩撥的還是我老婆,真是豈有此理。
張晴晴一直以來給我的感覺是特別的清高,屬於那種冷冷冰冰、高不可攀的女神,我覺得她肯定會嚴詞拒絕這個不懷好意的秦主任的。但是,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嬌嗲嗲的說:“秦主任你就想著去玩,我職稱的事情,你什麼時候幫我搞定呀?”
秦主任輕浮的說:“呵呵,小事一樁。你這段時間把相關資料準備好,順便填好申請表,等過段時間我再幫你提交上去。應該沒什麼問題的,不過你到時候得好好謝謝我哦。”
張晴晴聞言大喜過望:“多謝秦主任。”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目下當今先別忙著謝,到時候再好好謝吧。”
秦主任一邊壞笑的說著,一邊伸出右手朝著張晴晴的屁股上拍了過去。
我這時候候再忍無可忍,一個急步跨了上去,伸手握住秦主任拍向張晴晴屁股的鹹豬手,嘴裡故意叫囔道:“秦主任,你好你好……”
秦主任沒注意身邊還有個衣著樸素的高中新生,被我突然上來騷動擾攘侵犯他的好事。他先是微微一愣,接著一張胖胖的臉上出現一絲嚴厲之色,語氣也非分特別的嚴肅,拿捏著腔調質問我說:“你誰啊?”
我心想我是你爹,當然,這話我是不敢說出口的,除非不想在這二中唸書了,只能懦弱的回答了一句:“我是陳瑜。”
秦主任冷冷的盯著我說:“陳瑜,哪一個班級的,你不去班級報到,跑來這裡做什麼?”
這時候候,身邊的張晴晴適時替我解圍說:“秦主任,他是我鄉下的一個遠房親戚。剛好考入了我們二中,分在我班級下,所以我就順路載他一程。”
秦主任聽到張晴晴這麼說,對我的態度才稍微好一點,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這樣呀,那小晴你帶他去報名吧。我還有事要去忙,別忘記了事成之後好好謝我哦。”
張晴晴嬌笑一聲:“知道啦。”
秦主任走遠了之後,張晴晴俏臉上的笑意也隨著散去,臉上變得面無表情。她平日習慣了扳著一張臭臉給我看,目下當今也不例外。
張晴晴瞄了我一眼:“跟我去報名。”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走在前面,平日我跟在她後面,每次都不由得盯著她玲瓏有致的背影看過癮的。但是目下當今,我望著她的倩影,心裡卻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平常的難熬痛苦。
我手裡拎著行李箱的手握得緊緊的,咬了下嘴脣,恨恨的在心中罵了一句:綠茶婊,在我面前裝得那麼清高那麼女神,在別的男人面前卻拿捏出一副嗲聲嗲氣的樣子。
一直以來,我都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張晴晴。究竟結果她家裡挺有錢的,再加上她長得漂亮,還念過大學,目下當今又是當老師這神聖的職業,各方面條件都很出眾。而我呢,長得一樣平常,家裡還特窮,所以在她面前很自卑,平日她怎麼欺負刻薄我,我都是唾面自乾。
但是今日我突然發現平日高不可攀的女神,居然跟一個跟她爸爸一樣年紀的中年禿頭男子打情罵俏,讓我一顆心堵得慌,特別很是的難熬痛苦。我心裡暗暗下決心,從今以後我再不當廢物了,我要活出一小我私家樣來。
我不知道的是,拎著香奈兒手袋走在前面的張晴晴眼眸裡也有點不安靜冷靜僻靜。她剛才察覺到了秦主任想拍她屁股,已經準備用手袋去擋,沒想被我搶先一步替她解了圍。
我跟著張晴晴去了報名處,交了學費辦了手續,然後張晴晴就領著我去了男生宿舍,安排我住入了502室。
不知道是我剛才幫她攔住了秦主任的鹹豬手,還是因為以後我沒多少機會跟她同居了,張晴晴難得的“關心”我一次,殷勤的問我還需要買什麼生活用品的話,儘管跟她說。
我說不需要,然後她就說要去處置懲罰其它的事情,讓我自己熟悉一下學校環境,還叮囑等下要去高一3班教室報到,然後就轉身離開了男生宿舍。
張晴晴剛才叮囑我事情的時候,寢室裡還有一個男學生在,這傢伙長著一嘴難看的齙牙,有點面黃肌瘦,而且好像挺畏懼張晴晴,一直在邊上沒敢吱聲。
等到張晴晴離開以後,那傢伙才猛的躥到我身邊,自來熟的對我說:“嘿,哥們,我叫李金玉,外號哨牙。”
我望了他一眼,說了一句:“我叫陳瑜。”
哨牙明顯是個話嘮,他毫不客氣的在我剛剛鋪好的床邊坐下來,好奇不已的問:“陳瑜,你跟班主任很熟?”
我錯愕的問:“班主任?”
哨牙解釋說:“就是張晴晴,張老師呀。”
我想起張晴晴不許我洩露我跟她之間的關係,於是對著哨牙搖搖頭說:“不熟,她老家是我們村裡的,所以認識。”
哨牙豁然開朗:“原來你跟班主任是老鄉,怪不得她親自送你來宿舍呢。”
我蠻好奇的望著他,問:“咦,你好像知道的事情挺多的,難道你不是高一的新生嗎?”
哨牙訕笑兩聲:“嘿嘿,我本來今年上高二的,但因為成績不行,家裡讓我再念一年高一。”
我理解理睬了,原來這傢伙是個留級生,二中的老油條了,怪不得知道的事情挺多。因為哨牙性非分特別向,而且自來熟,沒一會兒我們就算是互相認識了,哨牙還拍著胸口說,二中裡有什麼不懂的事情就問他。
我心想你一個留級生,學習上的問題問你估計你也不懂。不過,關於張晴晴的事情倒是可以跟他探詢探望一下,張晴晴以前給我都是傲嬌女神的形象,今日我見到她跟一個肥豬一樣的中年男人打槍罵俏,心裡到目下當今有疙瘩,這時候候就裝這口氣的樣子,故意問哨牙:“李金玉,你留級怎麼選擇張老師這個班級,是因為她教書很厲害嗎?”
哨牙知道我跟張晴晴不熟之後,說話也沒有了顧忌,大大咧咧的說:“屁,我是覺得張晴晴這女的挺漂亮,而且挺誘人的,在她的班級唸書,沒事看她兩眼也能過過癮,最少比其他班級那些戴著老花眼鏡的老頭子當班主任要好。”
雖然我連張晴晴的手都沒摸過,但她究竟結果是我名義上的老婆,聽到一個陌生男子說張晴晴挺開放,我心裡還是不由得不爽,偏偏不克不及求全譴責對方,只能用略微不滿的口吻跟哨牙說:“開放,不可能吧,我看張老師平日穿著打扮都挺正經的。”
哨牙才想起我跟張晴晴是“同鄉”,於是模樣形狀語氣才收斂了一點:“不知道,校園裡的人私底下都說張老師跟學校領導關係曖昧,尤其是校主任秦東海,多是張老師長得比較漂亮,所以才會有飛短流長吧。”
我緘默沉靜了下來,腦子裡又想起剛才在停車場那裡,張晴晴跟秦東海兩個說話時候那曖昧的語調,還有秦東海拍向張晴晴屁股的那隻大毛手,心裡又入手下手變得難熬痛苦起來。
哨牙沒有察覺到我臉色的不合錯誤勁,他看看手機時間說:“咦,已經十點了,雖然開學第一天上午不用上課,但還是要去教室集合,要進行排座位,搞衛生,發課本之類的。陳瑜你大概還不知道教室在哪裡吧,走,我帶你一起去。”
“嗯,好的。”
我暗暗的收拾了一下心底悲慼的情緒,然後跟著李金玉一起離開了寢室,經過鬧熱熱烈繁華的操場,穿過試驗大樓和教師辦公大樓,才終於來到一棟8層高的教授教養大樓前。
因為是開學第一天,所以樓梯和走廊都擠滿了學生,顯得有點亂糟糟的,偶爾還能見到三五個一群的老生叼著跟菸頭走過,如果新生讓路慢了一點,少不了被老生一腳踹開。
“怎麼這裡的老生好像很凶?”
我望著剛才踢人的那個老生,那傢伙跟新生明顯不同,身穿一套阿迪達斯運動服,不知道是因為二中紀律比較鬆散,還是這傢伙為了顯擺自己不同凡響,敢於挑戰權勢鉅子。他不但左耳戴著銀色耳釘,嘴巴里還叼著一根香菸,一副我就是混混兒、你們誰都別惹我的姿態。
哨牙似乎挺害怕這個耳釘男的,小聲的在我耳邊介紹說:“這傢伙叫秦勇,在本市人,認識很多校裡校外的人,而且學校主任秦東海是他爸爸,所以平日在學校裡橫行霸道。這傢伙跟我一樣留級了,以後我們是一個班級的同學,你注意別得罪他,這傢伙很記仇的,得罪了他的話,能整得你不敢來學校上課為止。”
我點了點頭,和哨牙朝著163班走去,那個叫秦勇的傢伙帶著兩個根本走在我們前面,模模糊糊的聽到秦勇在說:“麻辣隔壁的,你們剛才看見張晴晴老師了嗎,開學第一天就穿著條緊身套裙,那身材看著就流口水。”
秦勇身邊一個長滿青春痘的男生猥瑣的說:“嘿嘿,看到了,她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還悄悄的嗅了一下,那香馥馥的味道太好聞了。”
我聽見他們這樣議論張晴晴,心裡蠻憤怒的,剛好這時候候已經到了163班的教室門口處,門口走廊上堵著挺多人的。我趁機伸出腳在秦勇腳下一拌,那傢伙立即站立不穩,撲通的一聲摔了個狗吭屎。
“唉喏——”
“勇哥,你怎麼了?”
“老大,你沒事吧?”
秦勇兩個跟班從容不迫的退開周圍的人,將地上的哼疼的秦勇給攙扶了起來。秦勇卻一把將兩個同伴給推開了,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面色不善的說:“剛才是誰絆倒我的,自己站出來。”
走廊上的人大多都是今天剛剛來學校報到的新生,人生地不熟的,大家見這個戴耳釘的傢伙滿臉戾氣,都有點兒害怕,周圍的人都一個勁的搖頭說不是我乾的。
秦勇問了兩遍,見沒有人承認是誰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在人群裡掃視了兩圈,目光忽然落在我身邊的李金玉身上,半眯著眼睛說:“哨牙,剛才是你絆的我?”
哨牙聞言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煞白,連連擺手否認:“勇哥,不是我。”
秦勇明顯是個很不好惹的角色,屬於那種無風要起幾層浪,見樹還要踢三腳的人,稀裡糊塗被人絆了一跤,不找出始作俑者他是絕不會罷休的。他宛如抓小雞般一把揪起哨牙的衣襟,那張戾氣十足的臉就湊到了哨牙跟前,用一種陰測測的聲音問:“那你說,剛才是誰給我下絆子?”
其實,剛才我用腳絆倒秦勇的時候,哨牙是看見了的。但是,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緣故原由,哨牙居然未將我供出來,而是依舊在不停的搖頭,顫聲說:“勇哥,我不知道,剛才邊上那麼多人,我沒看清楚。”
秦勇冷笑一聲:“是沒看清楚,還是根本就是你在搞我,開學第一天就想讓我當眾難堪是不?”
“勇哥,不是……”
“啪”
哨牙的解釋的聲音在一個響亮的巴掌聲中嘎然而止,他捂著被煽的臉頰,滿眼委屈的望著秦勇。
秦勇指著哨牙的鼻子說:“剛才就你離我最近,不是你,那你說是誰,說不出來就是你乾的。”
秦勇兩個手下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站在一邊看秦勇教訓哨牙,那個滿臉青春痘的傢伙還挑唆的說:“勇哥,跟著傢伙廢話那麼多幹嘛,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他乾的,直接修理他一頓就行了。”
另外一個剃著小平頭的壯實男生說:“勇哥,要不要我們幫忙?”
秦勇沒有搭理他兩個手下,而是眯著眼睛陰冷的盯著哨牙:“剛才有人絆我一跤的時候,你就站在我身後,是誰幹的你應該看得很清楚。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最後一次問你,剛才是誰陰我?”
哨牙冷汗涔涔,咬了咬嘴脣,手一擡指向了我:“是他。”
說完,他就迅速的低下頭,大概他覺得將我捅出來很不道德,所以此時此刻他目下當今的樣子顯得很彷徨很羞愧。
秦勇放開了哨牙,滿臉狐疑的朝著我打量了兩眼,然後眯著一雙像狼一樣的眼睛冷冷的跟我目光對視,徐徐的說:“是你乾的?”
我被秦勇這冷颼颼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匹野狼盯上了一樣,我勉強的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想找藉口說:“勇哥,這是事情有點誤會?”
“誤會?”
秦勇右邊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冷笑,眼睛裡迅速的閃過一絲暴戾之色。
我剛意想到不妙,秦勇已經猛然的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我胸膛上,力道十足的一腳直接踹得我倒飛出去,撞在走廊的牆壁上,發出砰的一聲響。然後在周圍學生一片驚呼聲中,我就順著牆壁緩緩癱坐在地上。
秦勇卻沒有打算放過我,他像一頭盛怒的野狼一樣平常躥了過來,伸手一把抓住我的頭髮,硬生生的將我拎了起來,右手噼裡啪啦的在我臉上來了兩個耳光,餘怒未消的說:“誤會是否是,那我這兩巴掌也是誤會……”
“我跟你拼了!”
當眾被人扇耳光,一種強烈的羞恥感覺湧上我的腦門,讓我一會兒失去了理智,大叫一聲就揮舞著拳頭向秦勇撲了過去。
“找死!”
秦勇對打架很有經驗,他在避開我拳頭的同時,快速的飛起腳一勾,隨意馬虎的將我絆倒在地面上。
“這小子還敢還手,弄死他!”
秦勇的那兩個手下罵了一句,也加入了戰鬥,他們三小我私家圍著我不停的用腳踹,引得周圍的同學驚叫連連……
大腳雨點一樣平常落在我身上,我渾身像散了架一樣平常的痛苦悲傷,只能蜷縮著身子,雙手本能的護住腦袋。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忽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人群分隔隔離分散,一個穿著職業套裙的高挑女老師走了過來,秀髮高高挽起,露出脖子,眉目如畫,俏臉寒霜,赫然是張晴晴來了。
秦勇幾個雖然挺囂張,但在老師面前還是不敢太放肆的,見到張晴晴出現,連忙住手了。
“陳瑜?”張晴晴看清楚捱打的人是我之後,略微猶豫了一下就將我攙扶了起來,皺著眉頭問:“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何打架?”
秦勇理直氣壯的說:“這傢伙故意用腳絆倒我。”
張晴晴看了秦勇一眼,扳著一張臉:“那也不克不及打架呀,你們三個等下都寫一份檢討書送到我辦公桌來。”
秦勇三個沒有吱聲,不過表情有些不以為然。
張晴晴這時候候轉身跟我說:“你沒事吧,我送你去校醫室。”
“我沒事……”我小聲的低著頭說了一句,我這時候候渾身髒兮兮的,全身到處都疼,但是最難熬痛苦的還是心裡。開學的第一天就被人當眾打了,張晴晴估計更覺得我是廢物了吧?
張晴晴帶著我去了校醫室,校醫不在。張晴晴讓我在校醫室裡的長木椅上坐下來,她自己到藥架上翻了下,找出一瓶紅花油,過來親自給我擦藥油。
張晴晴讓我撩起上衣,露出剛才被踹得最多的背部。
她看見我背上那一塊塊淤青,臉上浮現起一絲怒色:“秦勇那幾個學生真是太過分了,下手居然這麼重。”
說著,她倒出一點紅花油在手上,輕輕的塗在了我受傷的背脊上。溫柔的手,細膩的觸感,還有紅花油塗在瘀傷上的刺激,讓我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尤其是,此刻的張晴晴身子半伏在我面前,那胸前的溝壑一目瞭然,無比性感撩人。我的眼珠子一會兒就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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