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兩性

格蘭茨(右)與一對新人

好萊塢電影《27套禮服》的女主角一共當了27次伴娘,她樂在其中,還把所有婚禮事宜安排得妥妥當當,簡單來說,她就是每個新娘都夢寐以求的完美伴娘。

對很多女性來說,大喜的日子選誰來當伴娘是件頭疼的事:既要顧及親情,又要念及友情,還要確保伴娘是眾人滿意、組織能力強、有趣、善於調動氣氛的人。一些新娘要麼根本沒有如意人選,要麼中意的人確有無法赴約的難處……紐約姑娘詹·格蘭茨抓住商機,在過去兩年多的時間裡,她把“伴娘”作為職業,不僅獲得了豐厚的收入,還開啟了自己事業的新篇章。

2013年的一項數據表明,美國婚禮上伴娘、伴郎的平均人數是4-5人。假設一位因故無法出席,新娘也許就會考慮僱一位伴娘。格蘭茨的業務剛好滿足了這類市場需求。

花錢僱伴娘

並非不可思議

職業伴娘?這聽起來很瘋狂吧。現年28歲的詹·格蘭茨,光在創業第一年就當了30次伴娘。現在,大部分婚禮仍由格蘭茨親自參加,實在忙不過來,她才會找人救場。

據報道,格蘭茨變身職業伴娘的靈感來自室友一句不經意的調侃。彼時,她在一家科技初創公司做文案,身邊的朋友陸續走入婚姻的殿堂,這些女孩總愛找活潑大方並且單身的格蘭茨當伴娘。

一天,格蘭茨回到家中,吐槽自己被兩個朋友邀請在同一天當伴娘,室友笑稱她成了“伴娘專業戶”。

“這就是靈光一現的時刻。”格蘭茨回憶道。當時,她抱著玩笑的心態,想看看室友的調侃能否變為現實,於是在分類廣告網站發佈了“職業伴娘”的廣告。她說她擅長幫新娘舉起笨重的婚紗,也可以搶到捧花,然後演一出“下一個就是我”的完美表情。格蘭茨沒有想到,回覆多得讓她驚掉下巴。“簡直不敢相信,我知道自己發現了商機。”

在一些人眼中,花錢僱伴娘似乎不可思議,但格蘭茨發現的這個市場空白表明,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正在發生改變。

這或許與社交媒體的井噴有一定關係。儘管通過網絡,人們的聯繫更加便捷頻繁,但專家認為,由此建立的人際關係是表面化的、膚淺的。去年年初,英國牛津大學公佈的研究發現,無論一個人在社交媒體上有多少朋友,稱得上密友的也就幾個人。換句話說,微博、微信上的朋友、粉絲再多,舉辦婚禮時卻不一定會邀請這些所謂的朋友、粉絲出席。社交媒體並不能令人們擁有更多真正意義上的朋友。研究表明,大多數人只有5-8位知心朋友。

職業伴娘的需求很強勁,很多人願意為此買單。格蘭茨很快創立了自己的伴娘租賃網站,走上了一條不同尋常的創業之路。

不只是站在新娘身旁那麼簡單

格蘭茨提供的服務多種多樣,不只是在婚禮時站在新娘身旁那麼簡單。開價最低的“虛擬伴娘”為300美元(約合人民幣2000元),顧客可獲得一對一的婚前指導――格蘭茨會幫新娘列出待辦事項清單,設定婚禮全天的路線,以及評估婚禮預算。

還有其他可供選擇的服務。最高端的要屬“伴你左右”,起價1000美元(約6670元),職業伴娘將全程參與婚禮過程。不過,這個報價不包括交通費和禮服費用。格蘭茨稱,她接的單子中最貴的一筆約為3000美元(約20000元)。

在外人看來,職業伴娘似乎是一份光鮮的工作:拿著不菲的出場費,身著體面的禮服,妝容精緻,品嚐美酒佳餚,身邊圍繞英俊瀟灑的伴郎……然而,現實不像想象中那麼美好。

“我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時間,與5-15位客戶一起打造完美婚禮。我全身心地熱愛工作,但創業的確很艱難。”格蘭茨說,“婚禮不是施魔法,無法盡善盡美,它充滿壓力。”

格蘭茨的第一位客戶是住在明尼蘇達州的阿什莉。婚禮前的兩個月,兩人通過37次電話。婚禮當天,格蘭茨一直陪在新娘身邊直至深夜,令整場婚禮“完美無瑕”。小試牛刀後,格蘭茨的業務量開始增加,客戶也延伸至美國芝加哥、得克薩斯,甚至澳大利亞。

去年,格蘭茨的客戶超過40位。今年到目前為止,她接過25單生意。客戶中,雖然有人擁有6位甚至更多的伴娘,但也有人找不到伴娘。“這種事時常發生,人們變得越來越疏離,一些女性沒有能陪伴左右的朋友。”格蘭茨說。

在婚禮上

集多重角色於一身

作為職業伴娘,格蘭茨需集多重角色於一身:個人助理、社交主管、“調停者”和“隨時待命的心理醫生”。

她說起婚禮上出現的“各種狀況”:她曾在新人馬上要走進禮堂時,將自己的胸衣脫給了新娘的媽媽,因為這位粗心大意的大嬸兒忘記了穿;她也曾像保鏢一樣守在宴會大廳門口,原因是新娘對一位本已確定為伴娘的人出爾反爾,害怕她為此大鬧婚禮現場;還有一次,客戶僱傭她是因為新娘雖已有6位伴娘,但這幾位恰好是“冤家對頭”,新娘希望格蘭茨確保她們在婚禮上相安無事;為了不讓新娘的白色婚紗被弄髒,格蘭茨在一場戶外婚禮中,用手撿起了走廊上動物留下的糞便。

正是因為遇事冷靜、處理得當,格蘭茨贏得了口碑。一次,婚禮開始前5分鐘,新娘突然把她拉到一邊袒露心跡:“我不想結婚,我討厭他,他是個騙子。”

“我說,‘聽著,如果你真想離開這裡,我們整理好包,立刻就走,你不必待在這裡。不過,作出決定前,我希望你和新郎談談’。”她讓這對新人在房間中獨處了10分鐘,同時請賓客落座,稱婚禮即將拉開帷幕。10分鐘後,她再次詢問新娘:“你還願意結婚嗎?”新娘乾脆地回答“願意”。

她說:“我的工作不是告訴她該怎麼做,而是幫她挺過這一關。”

新娘們對格蘭茨的工作非常滿意,一些客戶還與她成了生活中的朋友。但出於一些原因,格蘭茨的身份並不是每一次都能“見光”的。有的新娘不希望家人朋友甚至丈夫知道自己請職業伴娘。這種情況就得事先統一口徑,設計好她們相識的故事。

迄今為止,她還沒有在婚禮上“暴露”過自己,但她稱距這一天不遠了。“我一個週末為兩場婚禮出任伴娘,講了不同的故事,要記住所有細節並不容易。”

對婚姻

有了全新的理解

創業成功的故事被媒體報道後,格蘭茨很快收到了全球1萬多名女性的工作申請,她們也想投身職業伴娘這個新行業。“我認為很多人覺得就是參加派對、喝酒、穿著漂亮裙子。事實上,這些都不存在,因為這是工作,是工作場合。我覺得很多人投來申請的理由不對。”格蘭茨直言。

雖然她為工作盡心盡力,但還是有一場婚禮令這個女孩心力交瘁。婚禮當晚,新娘喝了一整瓶伏特加,爛醉如泥。她和新婚丈夫徹夜對彼此大呼小叫,拳腳相向。格蘭茨走進新房,看到新娘席地而坐,尖叫著“這是我人生中最糟的一夜”。

她為此傷心落淚。“婚禮是複雜的,愛情是複雜的,人更是複雜的。”這份事業讓這個女孩對婚姻有了全新理解,“這份工作讓我意識到,根本沒有靈魂伴侶這回事兒,婚姻就是找個你能受得了的人,他也能受得了你,這或許就是真愛吧。”格蘭茨說。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格蘭茨對婚姻徹底悲觀。事實上,她有男友,未來也打算步入婚姻殿堂。“我不想要傳統的婚禮,不想穿白色婚紗或舉辦晚宴。我打算把所有家人和朋友邀請到一個地方,吃披薩、燒烤,欣賞樂隊演奏的音樂。”(郭�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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