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在中國的街頭,一個外國男人身邊依偎著一箇中國女人,可能不會再像以往那樣匯聚太多的目光;而一箇中國男人挽著一個外國女人,還是會被路人多瞄幾眼。
2015年8月,一位“洋媳婦”身穿鳳冠霞帔嫁給中國小夥
“這個中國男人真厲害!”
類似的讚歎,聽起來讓人興奮,但其背後,卻折射出某種現實的尷尬――只有很少的中國男人能找到外國伴侶,非白種男性在跨國婚戀中仍處於弱勢地位。
“我喜歡高個子男人,但中國男人一般都不是很高。”
“他們都不太會說英語,很難交流。”
“通常他們不夠自信。”
這些抱怨,常常成為外國女性拒絕中國男人的理由。
但也有一些外國女人願意嫁給中國男性,並且發現她們的丈夫溫和,有責任感,愛做家務,更尊重女性,甚至連他們身上洋溢出的文化氣息也令人痴迷。
不可否認,當下的中外跨國婚姻,仍以中國女人嫁給外國男人居多,在長期以來的文化構建中,人們潛意識裡的白種男人優勢地位仍難改變。但中國男人娶到洋媳婦的情形,也在逐年遞增。
現在,隨著中國的開放程度越來越大,中國男人不再“封閉”“木訥”;隨著中國經濟越來越快地發展,洋媳婦嫁給中國男人不會再有“下嫁”的感覺。
不少人看到,自己的中國丈夫真誠、開朗、包容;也有人覺得,嫁給中國郎,就等於抓住了一個改變生活、改變命運的機遇。
“中國文化深不可測,我總能夠在他那裡有新的發現,他也因此更加有魅力。”法國媳婦蒂娜被她中國先生身上的文化底蘊深深吸引。
“我想,看著這麼老實的一個男人竟然這麼勇敢地向我表白,一定是下了很大決心。”俄羅斯媳婦安娜被中國老公的真誠和樸實打動。
“丈夫很愛我,每天干完農活回到家,他還會幫忙做很多家務,照顧孩子。”越南媳婦阮氏年覺得現在的生活甘之如飴……
洋媳婦嫁給中國郎,有的是被其身上的“異域風情”所吸引,有的是看中其誠實的品質,有的是志趣相投,也有的最初不是“因為愛情”,卻日久生情。
俄羅斯媳婦表白:“最吸引我的是他們的責任感”
“深夜花園裡四處靜悄悄,樹葉也不再沙沙響,夜色多麼好,令人心神往……”每當這首耳熟能詳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響起,俄羅斯女孩安娜都深有感觸,“這首歌不僅是中國人最熟悉的俄羅斯民歌,也是見證我愛情的歌曲。”
那是在2003年,黑龍江小夥兒李志離開老家,遠赴位於俄羅斯遠東地區的阿穆爾州,在一個小鎮的農場裡打工。第一次離開家的李志此前沒有戀愛經歷,樸實的他心裡只想著多掙點錢,然後回國創業。當時,安娜在小鎮上一家中國人開的工廠裡工作,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第一次遇見安娜是在小鎮上。那天我們在地裡做完工後返回住處,在路上,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她,我還記得她那天穿著花格裙子,特美!”李志說,那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後來,在周圍同事的鼓勵下,李志向安娜表達了愛意,這讓安娜感覺“有點意外”。安娜說,是李志的真誠和樸實打動了她。
沒有鮮花,沒有甜言蜜語,甚至沒有一次像樣的約會,這段小鎮愛情故事就這樣靜靜上演著。在李志看來,真正的愛情不在於形式,而是更多地取決於兩個人的相互信任和理解。雖然安娜常常“抱怨”男友不夠浪漫,但李志認為,經受得住時間考驗的愛情才是真愛。
這段愛情最終經受住了長久的磨合,也讓安娜下定決心和李志到中國生活。2007年7月的一個上午,李志和安娜相互許下了美好的誓言,他們約定,無論富貴或是貧窮,都要彼此相扶走到人生的終點。婚禮上,那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響起,安娜情不自禁地跟著節奏跳了起來。這是李志聽過的第一首俄羅斯歌曲,也是他腦海中俄羅斯的美麗風景。
婚後,兩人的生活雖不富裕,卻過得有滋有味。李志到工廠當上了技術工人,安娜則在家中照顧一家人的生活。
然而,就在2014年春天,李志的媽媽突患腦梗塞,失去了自理能力。洗臉、刷牙、餵飯、洗澡……婆婆臥病在床的日子,安娜承擔起了照顧老人的重任,這讓李志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
李志和安娜的故事只是中俄愛情的一個縮影。隨著兩國民間交流的日益密切,跨越文化和地域的異國戀早已不是什麼新聞。但對此,也有一些人懷疑,這些美好的愛情或許仍是建立在“物質”之上的――中國男人娶俄羅斯美女是為了更容易獲得俄羅斯國籍,俄羅斯女孩選擇中國男人則是為了金錢。
李志和安娜不認同這種觀點。
李志說:“不知道為什麼有人會用世俗的眼光看待愛情。在我看來,兩個人相愛是自然而然的事。我想,安娜所做的可能許多中國女孩都做不到,她的善良是最寶貴的品質。”
安娜說:“中國男人最吸引我的地方是他們的責任感,在李志身上我也看到了這一點。比如對整個家庭的責任感,平時家裡的髒活重活他都主動承擔,即使我在做飯時,他也會在一旁默默摘菜,這讓我感覺很幸福。還有就是對我們的愛情的責任感,他比較能夠容忍我的脾氣,生活中的小爭吵都是他主動退讓。”
哈爾濱的俄羅斯油畫收藏家王同鎮曾長期在俄生活,對俄羅斯文化深深痴迷的他對中俄跨國婚戀同樣有著自己的見解。他認為,中國男人的穩重和家庭責任感是吸引俄羅斯女性的最主要原因,“我接觸到的中俄夫妻,他們的生活往往是在相互理解中不斷磨合,然後才能收穫幸福。愛情既是一瞬間的事兒,又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中國男人成熟內斂,俄羅斯女人歡快開朗,這種互補是家庭生活的黏合劑。”
著名演員劉燁和法國太太安娜的婚姻為人稱道
法國媳婦分享:欣賞先生對祖國的赤子之心
7年前,法國女孩蒂娜與她現在的先生相識於法國,對方是一名中國男性。同是學生的兩人因在同一家公司實習逐漸走到了一起。男方畢業後回國發展,蒂娜則追隨戀人飛到北京。後來,兩人在中國登記結婚。如今,他們已在北京安家,共同經營著一家互聯網公司。
儘管法國社會常常對中國男人存有“書呆子”“木訥”“封閉”等刻板印象,但蒂娜認為,自己的老公性格開朗,家人和朋友也都很喜歡他。
蒂娜告訴記者,當初最吸引她的,是對方身上謎一樣的中國文化。她還十分欣賞先生對祖國的赤子之心,“這樣的愛國熱情正是當代歐洲年輕人普遍缺乏的。”
不過,中國人對家庭及傳統的重視程度之高,卻是蒂娜嫁到中國後才體會到的,這也著實讓她花了些時間來適應。
蒂娜的先生法語流利,與妻子及其親友交流沒有障礙。來到中國的4年間,蒂娜也在積極學習中文,如今已能用中文流利說笑了。
與這兩人相比,另一對中法戀人對彼此的語言不甚瞭解,即便他們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平靜和睦地生活。
傑奎琳現已年近60,但當年金髮美女的風韻仍依稀可見。她生於知識分子家庭,曾獲得博士學位,退休前從事諮詢業。傑奎琳的中國伴侶,比她小12歲,高中學歷。
兩人早年在中國相識,現定居巴黎,其實,他們並未結婚,而是像很多法國人那樣,以愛情的名義生活在一起。
他們的家庭生活分工是“女主外,男主內”。傑奎琳是個開朗、和善的人,對方則性格溫和,傑奎琳只會講幾句簡單的中文,對方的法語也說不成句,但兩人就這樣“混搭”了幾十年。
日本媳婦感慨:中國丈夫比日本男人更尊重、體貼女人
在上世紀80年代日本經濟蒸蒸日上的時候,多數日本女性希望嫁給學歷高、工資高、身材高的“三高男性”,然後過上輕鬆自在的主婦生活。但隨著時代的發展,越來越多的日本女性步入職場,她們的擇偶觀也在發生變化。
來自中國的王先生大學畢業後留在東京工作,後與高久美小姐結為伉儷。妻子認為,較之大男子主義頗為嚴重的日本男性,中國男性更尊重、體貼女人。
比如,王先生並不像很多日本男人那樣,下班後呼朋喚友去居酒屋喝酒,而是回家為妻子做幾個拿手好菜。平時,王先生也會分擔些家務,讓同在職場的妻子輕鬆不少。當然,由於文化差異,兩人也會時常出現摩擦,但王先生一直以尊重和謙讓的姿態,讓這段跨國婚姻過得有滋有味。
中國男性的體貼、謙讓固然能讓日本女性感到幸福,但“缺乏時尚感”往往會成為他們的減分點。28歲的田中小姐說,她覺得中國男性的打扮千篇一律,欠缺個性,不像日本男人那樣,有著較強的審美意識和時尚感。
許多越南姑娘嫁到中國只為擺脫貧窮生活(圖片來源:華蓋創意。圖文無關。)
越南媳婦揭祕:遠嫁中國,大多因為貧窮
黑龍江男孩小巖長得挺精神,可是由於“內向”和“不會來事兒”,先後兩次相親遭遇失敗。後來,經受不住父母的一再催促,小巖在一個親戚的鼓勵下決定遠走越南尋妻。那個親戚的媳婦就是通過中介從越南找來的。
“雙方都會挑。”小巖說,“中介帶著我和我老鄉到越南女孩們的家裡。有的是人家看上我,而我沒看上人家;有的是我看上人家,可人家沒看上我。”
最後和小巖互相看上眼的女孩叫察娘,比他小一歲。小巖對察娘非常中意,“就是一種感覺,兩個人在一起很舒服。”
小巖和察娘交往了一個多月就準備結婚了。察娘只會一些簡單的中文詞句,但她和小巖交流起來並不難。察娘連比劃帶說,小巖告訴記者,“別人都不懂,只有我能理解。”
小巖把察娘帶走時,給她的父母留下了1800元人民幣,卻給了中介5萬5,這5萬5包括機票、住宿、吃飯等花銷。
近些年,像察娘這樣嫁到中國的越南媳婦越來越多,因為近水樓臺,廣西的越南媳婦尤其多,阮氏年就是其中之一。
阮氏年現在居住在靠近中越邊境的廣西防城港市防城區那梭鎮平木村,2006年年底,她通過媒人介紹來到了中國。
“來中國的路上我一直很害怕,一路都在哭。”阮氏年笑著回憶,“當時不會說中文,什麼都不知道,擔心碰到人販子。”
她來自越南北部太平省錢海縣的一個小山村,有13個兄弟姐妹,家裡十分貧困。因此,儘管對未來的丈夫並不瞭解,儘管對未來的生活一無所知,阮氏年依然願意嫁入中國。
她自己沒想到,婚後的生活很安心,丈夫一家人對她都不錯,村裡的男女老少對這個外來者也很熱情,雖然剛來時語言不通,但村裡的姑娘、媳婦都會主動和她攀談,幫她幹一些農活。
在平木村,阮氏年和丈夫一家的收入來源主要是種植甘蔗、水稻,雖然每天都要下地辛苦勞作,但她覺得現在的生活甘之若飴。在她看來,和越南家鄉的貧困相比,在中國的生活可以說是富足、幸福的。
“丈夫很愛我,每天干完農活回到家,他還會幫忙做很多家務,照顧孩子。”阮氏年告訴記者,在越南,特別是在農村家庭裡,男性很少承擔家務,“回到家裡就是吃吃喝喝”。
現在,阮氏年和丈夫已育有3個孩子,他們一家為此繳納了超生罰款。她已經會說平木村本地方言,並能聽懂普通話,還在教自己的孩子說越南語。
平時忙完了一天的農活,阮氏年會通過網絡和遠在越南的家人聊聊天,或者看看中國的電視節目。當記者問她最喜歡看什麼節目時,阮氏年笑著說:“最喜歡看廣告,因為覺得很有意思。”
阮氏年偶爾也會想念自己的家鄉,現在她每年都會回孃家兩三次,每次都會帶上丈夫和孩子。“早上從這裡出發,晚上就能回到孃家了。”
廣西社會科學院東南亞研究所研究員孫小迎長期關注“越南新娘”現象,她告訴記者,由於越南國內性別比例失衡,女性地位低下,加上中國和越南之間的經濟發展差距,很多越南女孩都願意找一箇中國老公,嫁到中國來。
但是,越南姑娘遠嫁中國也並不是都出於上述原因,現在生活在廣西南寧的阮氏江就是一個例子。
她生於河內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母都是教師。2003年,她來到中國,在一所大學裡學習漢語。2010年,阮氏江碩士畢業後選擇留在中國,找到了一份當教師的工作,並與研究生期間認識的中國男友結了婚。
“我已經習慣了在中國的生活,我們結婚後也從來沒有因為文化上的差異發生過不愉快。”在阮氏江看來,中國男人更加體貼,也更願意承擔家務勞動。
現在阮氏江的生活平靜又幸福,她喜歡張靚穎、陳奕迅,每個週末都會觀看湖南衛視的娛樂節目。她正和丈夫謀劃著購房置車,假期裡到中國各地去旅遊。“我喜歡這裡,我已經融入中國了,以後會一直在這裡生活。”阮氏江說。
阿拉伯媳婦笑談:我們能彼此協調照顧
“我叫愛玲,就是‘張愛玲’那個‘愛玲’。”熱情活潑的阿拉伯女孩如此介紹自己,讓馬廣智驚異不已。
愛玲常說自己是巴勒斯坦人,雖然她出生在埃及,一直住在古城開羅。馬廣智則來自中國甘肅,是一名穆斯林。
大約一年前,兩人在開羅相識,最初只是在網上聊天,後來很快便成為現實生活中的戀人。
愛玲學過漢語,就職於開羅一家中資機構,對中國這個文明古國滿懷憧憬;馬廣智那時還是開羅一所大學的在校生,精通阿拉伯語,對埃及和巴勒斯坦文化同樣充滿著好奇。
2014年春節前夕,愛玲所在的那家中資機構舉行新春聯歡會,邀請馬廣智一同參加。這對戀人彼此注視,用中文共同演唱了一首光良的《童話》:“我願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
如今,馬廣智已經大學畢業,在一家石材公司擔任阿拉伯語翻譯,工作地點仍然是開羅。經過一年多的交往,兩人決定牽手一生,並在開羅舉行了一個“阿拉伯式婚禮”。
馬廣智與愛玲的宗教信仰一致,只是飲食偏好等生活習慣略有些不同。不過,兩人婚後能彼此協調照顧,倒也沒什麼大問題。談及今後的打算,兩人說,在開羅的生活挺愉快,各自的工作也較為穩定,不過今後若是能在中國找到更好的機會,也有可能在中國定居。
尼羅河畔,像愛玲與馬廣智這樣的中埃跨國婚姻並不鮮見。埃及華商會會長陳建南告訴記者,他在埃及生活十多年來,所知道的中國女子嫁給埃及男子的例子“有100多個”,但中國男人迎娶埃及新娘的事例“不超過5個”。
最近,陳建南的一個朋友與一名埃及女子訂了婚。與馬廣智和愛玲一樣,兩人宗教信仰一致,男方是中國的基督徒,女方也信奉基督教。
其實,中埃聯姻存在不少障礙。對不少埃及姑娘來說,如果在開羅嫁人,男方要準備婚房,但這道門檻會難住一些暫居埃及的中國男人;要是嫁到中國這個遙遠的國度,又需要下很大決心。
但為了愛,仍有不少人願意跨越文化和地理上的障礙,正如愛玲與馬廣智在歌中所唱:“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裡,幸福和快樂是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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