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可我家卻是尤為艱難。
我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拿現在的話說我是個富二代小公主,是啊,以前有個有錢的爹(不是乾爹,是親的),想買什麼就買,有錢任性,從來沒經歷過苦日子。
但是前半年開始,我爸爸的公司經營不善,內部矛盾重重,動盪不安,所以我的好日子到頭了。
為了方便敘說,下面的故事會以第三人稱視角寫,寫作不易,希望大家喜歡和多多支持。
她被扔到這個鬼地方已經三個月了,如果不是拿家裡正值青春的孩子能換取公司暫時的穩定,她爸爸也不會忍心把她扔到這裡。
外邊寒風凜冽,窗戶像是被撕裂了一個口子,冷風順著嗖嗖的冒進來。
蘇蒔意識朦朧的環著自己的胳膊,身體卻防備的蜷縮起來,保持著隨時進攻防禦的姿勢。
她被扔到這個鬼地方已經三個月了,如果不是拿家裡正值青春的孩子能換取公司暫時的穩定,她爸爸也不會忍心把她扔到這裡。
其他的角落也七七八八的蜷縮著人,他們身上破破爛爛的,髒的看不出本來的樣子。這些人中除了被迫送來的就是甘願來這裡為家族交換利益的。
“冷,我冷……”
伴隨著風嗖嗖的聲音,角落裡滿是低聲的囈語。
一直到現在,蘇蒔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那個神祕的男人究竟是誰?他想要什麼?為什麼把他們都關在這裡不管不問?
沒等想出個所以然,身邊一個女孩身體繃直的倒向一側,蘇蒔探了探,果然又死了一個。三個月他們見慣了死亡,甚至變得麻木。
“媽的!”角落突然爆發出一聲怒喝,一個瘦小的男人突然站起來,爆發出體內最後的力氣,“反正都是死!死之前憑什麼他媽的那麼憋屈!”
一陣衣帛撕裂的聲音,離著他最近的女孩身上的衣服被撕爛,那個男人撲上去,不管女孩的哀求和絕望,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無關乎愛情和慾望,只是絕望的釋放。
兩個人之間的肉搏,像是刺激,更像是鼓舞,其他的男人也抱著臨終前‘狂歡’的瘋狂,紛紛撲向身邊的女人。
混亂!極其混亂的場面!
“就是啊!死老子也要死的痛快!”
“特麼的頭一次開葷,開完就上路,哈哈哈,誰特麼都別想過的好!”
蘇蒔緊緊地蜷縮著身體,拳頭也早就攥起,如果有個瘋了的男人撲過來,她會毫不猶豫的踹向他的命根子。
被關在這樣的小黑屋子裡久了,別說是人,就算是一隻畜生,也早就瘋了!
“停!你們現在這是做什麼?”蘇蒔的瞳仁忍不住狠狠收縮,耳邊充斥著哭聲和哀嚎,壓抑的喘不過氣,她忍不住提高嗓音喊道。
哪怕這些人有幾個恢復理智的也夠了,本來以為還能商量著一起逃出去。現在看來,亂了陣腳,害死自己的終究還是他們自己!
那些男人早就失去了理智,像沒有思維的野獸,赤紅著眼撲向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女人。畢竟是僧多人少,女人明顯不夠用。
剩下的被逼紅了眼的男人虎視眈眈的看著蘇蒔,步步緊逼,剛伸手撕下她的衣服,只聽到一陣槍聲,那些男人接二連三的倒下,眼睛瞪得圓圓的,不甘心的就這麼死了。
血濺了她一身,蘇蒔驚恐的瞪大眼睛,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男人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濃厚的血腥味,讓她噁心忍不住想吐。
片刻的空白,那些受辱的女孩來不及遮住身上裸露的肌膚,忍不住尖聲叫起來,慌亂的跑著想要求得一線生機。哪怕之前見多了死亡,也沒有見過這樣的!
門口站著一排的黑衣男人,面無表情的開槍打死發情的男的,收起槍支,恭敬的讓開一條路,敬畏的看著後邊的男人。
蘇蒔的背部緊緊地貼著冰冷的牆壁,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門口的男人冷漠矜貴,淡淡的一眼掃過,不悅的皺眉。
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情慾味道,讓人聞了忍不住作嘔。
“主子,這些人……?”
其中一個黑衣男人低著頭,滿是敬畏的問道。
男人冷眸望過去,那些女孩皆是顫抖著蹲在地上,不敢直視修羅一樣的男人,她們談不上貪生怕死,可也不想平白無故的就這樣結束生命!
只有蘇蒔,警惕的看著他,哪怕渾身都顫抖的站不穩。她也害怕,尤其是見到這樣的場面,她也怕被無緣無故的殺死!不甘心!
男人厭惡的挑眉,冷冷的吐出三個字,“處理掉。”
一群沒用的廢物,他留著同樣也沒有用處。
黑衣人面無表情,熟練的從腰部掏出手槍,對準屋內還活著的女孩,扣動扳機。
蘇蒔咬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衝著那個男人跑過去,踉蹌了幾下,腿部像灌鉛一樣的沉重。
在扣動之前,她抱住男人的腰肢。
“求求你,救我!我還不想死!”
蘇蒔擡頭,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他,聲音帶著哭腔後的沙啞和強烈的求生欲。
男人皺眉,厭惡的甩開她,語氣陰沉,“滾。”
黑衣人懊惱剛才沒有攔住,一個漂亮的翻轉,手槍的黑洞口對準了她的腦袋。
蘇蒔烏黑的眼睛裡滿是驚慌,死死地拉著他的胳膊,身上最後的力氣幾乎要消耗光了。
“留下我,我還不想死!”蘇蒔咬牙,“我願意交換我的一切,只要你能留下我!”
“嗯?”男人倒是有些興致,粗糲的手勾起她的下巴,“你有什麼可交換的?身體?”
他的話像是無盡的羞辱,蘇蒔從頭冷到腳,可她現在不能慌!只要活下來,就有無窮盡的機會!
“我願意交換我的生命!”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還有什麼可交換的,畢竟她現在是家族的棄子。
許久沒有得到回答,蘇蒔身上的力氣也都沒有了,有些絕望的鬆開他。不由的自嘲,果然自己的生命半點不值錢,她還奢求什麼。
在她身體滑到地上之前,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環起,男人淳厚的嗓音淡漠冰冷,“好。”
蘇蒔徹底的鬆了口氣。
“主子,那這些人怎麼辦?”黑衣人拿著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屋內其他瑟瑟發抖的女孩。
男人冰冷的視線落過去,沒殘留一點感情,“把她們送走。”
一群沒有用處的人,值不得他操心。
蘇蒔的身體僵硬住,“她們會沒事麼?”
方才這個男人還宛如地獄裡浴血的修羅,現在這麼好心的放過這些女孩?
“怎麼,後悔了?”男人輕聲的呵笑,每個音調都足夠帶起冷意,“後悔的話,現在還有機會選擇,比如,和她們一樣被送走。”
的確是個誘惑。蘇蒔心底有些動搖,停頓了數十秒,她搖搖頭,疲憊的在男人的懷裡合上眼睛,“我不願意和她們一樣。”
她不敢賭,如果賭錯了,賠上自己的性命反而不值。
無邊無盡的黑暗和疲倦,蘇蒔猛的從夢中驚醒,後背早就汗涔涔的。她的視線掃過周圍,都是復古式的裝潢,典雅高貴,等到她的視線落在角落的時候,本有些渙散的瞳仁猛然收縮。
轉角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他慵懶的依靠在上面,頎長的腿交疊,手指間還夾著雪茄,煙霧朦朧了他的五官。
赫然就是今天她求救選擇的男人。
蘇蒔不知道自己選的對不對,可是她唯一知道的是,越危險的就是越安全的,她只能險中求全。
“過來。”男人掐滅菸蒂,淡淡的說道。
每個極淡的嗓音都勾著無盡的寒意,蘇蒔咬牙,還是強撐著身體從床上起來。這才發現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上了新的衣服。
是這個男人換的麼?蘇蒔下意識的搖搖頭,把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
“主子。”即便不甘心,蘇蒔還是垂著眼,掩蓋住所有的情緒。
她要等待合適的機會逃跑,可不是現在。
男人冷笑,骨節分明的手掌貼在她腰肢上,把她帶到自己的懷裡,滾燙的溫度帶起她寸寸的戰慄。
“把衣服脫了。”男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蘇蒔僵住,渾身的血液都失了溫度,不可置信的擡頭看著男人。
他說什麼?脫了衣服?
“怎麼?之前不還說願意拿生命交換,現在倒開始矯情了?”他的尾音也滿是嘲弄。
無盡的羞辱,蘇蒔狠狠心,本想起身,腰肢卻被鉗固住,只能慢慢的解開睡衣的扣子,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想逃!面對這個渾身充斥著危險的男人,她想逃!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動作,像單純的看戲,沒有半點的情緒。
蘇蒔的淚水幾乎要逼出來,她從來沒有這樣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所有的自尊都被剝離,身上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男人一隻手鉗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探到她的身下,冰冷的異物猛然的侵入,蘇蒔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
冰冷的手指沒有繼續,觸到那層膜的時候停留下,男人淡淡的說道:“身體還算乾淨。”
他這是在驗貨?
蘇蒔所有的驕傲和自尊,如數的被擊毀,嘴脣都被咬破,僵硬著坐在他的腿上,赤身裸體。
他毫不留戀的拿起紙巾,擦拭了一下手指,微眯著眸看著蘇蒔,“今天為什麼不選擇和她們一起走?你應該知道,在我這裡,你隨時都可能沒命。”
這個男人很危險,從蘇蒔見到他的第一面就知道,她搖搖頭,絲毫不避諱的直視他的眼睛,“我想活,可是不想冒險,離開的危險性太大,我寧願待在你身邊。”
很誠實。男人滿意的摩挲著她的下頜,洗乾淨之後比之前的狼狽樣好看的多,眉中心還有一個美人痣,清純妖嬈的完美結合,只是瘦了點。
蘇蒔很不舒服的姿勢攀在他的身上,儘量弓著身體避開他,男人身上冰冷的扣子讓她肌膚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你很聰明。”男人中肯的給予肯定,手指撫過她的眉心,冷毅的五官染了笑意。
他需要的正是這麼聰明的人。
蘇蒔鬆了口氣,垂下眸子掩住自己起伏的情緒,她要逃!她一定要找幾乎逃走!
男人的手掌滾燙,貼在她腰肢上,輕而易舉的把她提起來放在一側,略帶挑剔,“這幾天好好休整,會有人安排你的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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