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媽跟人滾床單，野男人對我笑！

我叫王小余，多餘的餘。十六歲，上高一，身高一米六，長像隨我媽，算是個美人胚子。

但是衣服全部穿我姐剩下來的，她比我矮，比我胖，所以顯得我很土。 那一天我肚子很疼，滿頭大汗，渾身都在發抖，實在受不了，我第一次跟老師請假回家了。 打開家門我發現鞋架上多了一雙男人的鞋子，鞋碼跟爸爸的不一樣，所以這一定是來客人了。 可是這時爸爸媽媽的臥室傳來了不一樣的聲音，我不自覺地走過去。 卻看見多了一個陌生的叔叔跟媽媽依偎在一起。 嚇得我直接叫起來，媽媽直接給了我一巴掌，“王小余你喊什麼喊？滾回房間去！南哥，小孩子不懂事！您別生氣！” 捂著臉，我告訴媽媽，“我肚子好疼，媽，你帶我去醫院吧！” 媽媽看著我蒼白的臉，卻一巴掌打過我的頭，“哪有錢給你看病，自己喝點開水，今天任何事情都不準告訴你爸！” 我捂住肚子，扶著牆，回到自己房間，眼淚忍不住下來。三年了，奶奶死後，我從農村回來，他們一直都是這樣對我。 外面還傳來男人的聲音，“你這小女兒可比大女兒好看！” “好看什麼，一個土包子！” 因為肚子疼，沒有起來做飯，晚上媽媽摔摔打打，不允許我吃飯。 到半夜我被餓醒，從上鋪爬下來，卻發現王紫萱不在床上，走到客廳才發現她趴在爸媽的房門上偷聽。 我湊上去，聽到裡面媽媽跟白天一樣的嚎叫聲，難道爸爸也跟那叔叔一樣的打媽媽嗎？ 王紫萱扭頭看見我，那是直接嚇了一跳，然後拖著我的手就往房間跑。 她惡狠狠地盯著我，“王小余，不準將剛剛的事情說出去，否則我讓爸爸打死你！” “姐，爸爸在打媽媽，我們應該去勸架才對！”我有些不忍，雖然媽媽對我不好，可我不能讓她一天捱打兩次。為什麼王紫萱跟媽媽都警告我不能說出去呢？ “傻東西，那是男人跟女人的事情，你懂個Ｐ！”王紫萱的臉有些微紅，爬上床，裹著被子不再理睬我。 肚子很餓，可是我不敢再吃東西，趕緊上床，不小心讓床顫抖了一下。 但是王紫萱沒有跟往常一樣，踹我的床，罵我幾句。 難道生病了嗎？可是她一向不准我管她的事情，多問一句，經常會踹我一腳。 第二日，我頂著熊貓眼臉色蒼白如紙的到學校，發現有好多人指著我，偷偷笑著。 我從圖書館借了書，才知道昨天究竟發生的是什麼事情。 但是緊接著我更害怕，因為媽媽也跟那個叔叔在一起，到時候媽媽生出來的弟弟，到底是誰的？ 這樣的事情，難道我真的不要告訴爸爸嗎？ 如果爸爸媽媽日後離婚，我又該何去何存？反正他們兩個都不喜歡我，但是現在讀高中是需要花錢的，如果沒人要我，我是不是就不能讀書了。 整個上午我都暈暈乎乎，臉色緋紅，林老師還關心的問我，是不是生病。 當他的手快要拍到我肩膀的時候，我直接往牆裡面躲，“我沒事，沒事！” 現在我才知道以往他拍我的肩膀拍我的背都是不對的，而上次蕭迎庭還因為這件事罵我傻逼，然後我們兩個七天都沒有說話。 熬到放學的時候，我揹著書包被李雅幾個人堵住了。 “王小余，現在沒有蕭迎庭護著你，乖乖地給姐磕頭，或者跟姐出去，咱們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了！”李雅的超短裙都到了大腿根部，頭髮也是五顏六色的。 “不，我一樣都不要。那件事不是我說的！”我搖著頭，想要跑，卻被她們前後都堵住了。 李雅桌子裡藏煙的事情，本來就跟我沒有關係。 頭髮直接被她們抓住，我無法動彈，李雅用手拍著我的臉，“這件事姐已經定下來，就是你說的，將她拖走！” 四五個人一起拖著我走，我拼命反抗卻不是她們的對手。無論在路上怎麼呼喊，完全沒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還有人指著我笑，這種無助感就跟當年第一次進城，所有人都在嘲笑我。 我被她們拖到一個地下車庫，這裡被改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房間，我被李雅直接推到破舊的沙發上，一股怪味，薰得我特別難受。 李雅打開一瓶酒，就讓她們給我灌下去，我猛烈咳嗽著，這鼻子嘴裡全部都是酒。 酒水更是將我的衣衫打潮了，我瑟瑟發抖，好冷。 “小婊砸，你倒挺會勾男人的，你是不是就這樣勾蕭迎庭的。只可惜，現在他不要你了。今天，你就得聽我的！”李雅衝我張狂地笑著，她等這一天，應該等了很久了。 這三年來，她第一次欺負我後，就被蕭迎庭教訓了一頓，然後都沒敢惹我，這次我跟他鬧彆扭，就給了她們可趁之機。 “跪下！將我的鞋舔乾淨，否則就拍點好看的照片！”李雅將鞋子推到我的臉前，碰著我的臉。 我當然不會跪，打死我，也不會去做如此屈辱的事情。但是我也知道她說好看的照片，肯定更為陰毒，“李雅，我會報警的！” 接著就有人直接用腳踹著我的腿窩，我膝蓋磕在地上很疼，但卻還想要站起來。 “打死這賤人！”李雅抽著煙，衝我臉上吐著菸圈，嗆的我直咳嗽，眼淚都下來了。我猛地抓住李雅的頭髮，“讓你欺負我！” 幾個人圍著我打，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拖著李雅一起，不論別人怎麼打我，我都狠狠地拽著她的頭髮，就是不鬆開。 有人用腳直接踹在我的腰上，這一下讓我疼痛加劇，痛得我快要暈過去。 “都給老子放開她，李雅你膽子肥了，我馬子都敢碰？別以為有金哥罩著你，就能夠在一中做大姐大！”蕭迎庭衝過來將我抱在懷中，這些太妹立刻就老實了。 我撲到他懷中，直接哭出來，害怕，我真害怕，“蕭迎庭！” 如果他不來，我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死，要麼被侮辱。 “別怕，別怕，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蕭迎庭拍著我的後背，我聽著他的心跳在加速。這是我們第一次如此靠近。 李雅看著蕭迎庭的眼神，再看看我，立刻就害怕了，“蕭哥，您不是跟她分手了嗎？” “李雅，三年前我就告訴你，王小余我罩的，你耳朵聾了，還是失憶了。你們所有人，怎麼打她的，自己打回去，否則別怪我的人下手重！”蕭迎庭抱著我，直接就往外走，根本就沒有看裡面的人。 反正有其他人看著，倒也不怕李雅她們耍滑，這一刻，我才知道，如果沒有蕭迎庭，我會多慘。 對他，我說不上愛，也沒有喜歡，一開始還無比討厭。但是慢慢地，我被他欺負習慣了，也開始跟他鬥嘴。但是現在我必須要巴結他，否則我在一中肯定呆不下去。 我一定要考上大學，所以我不能得罪他。 “那個，你放我下來吧！”他這樣抱著我，男女授受不親，再加上外面都傳言他喜歡我。 “閉嘴！”蕭迎庭吼著我，抱著我直接打車，在車上我更緊張，我要是不能按時回家做飯，那這高中肯定不能讀下去，我拽著他的衣服，哀求著。 每次只要我服軟，說點好話，蕭迎庭基本上不再欺負我。但是這次他卻堅持著，知道車子到了市醫院，才抱著我下去。 經過醫生的一番檢查，我是因為慢性闌尾炎所以才會腹痛。必須要打三天點滴，蕭迎庭直接給我交了三天的費用三百塊錢。 “我不能打點滴，家裡還等著我做飯了！能不能吃藥！”再說又欠蕭迎庭三百塊，我得到什麼時候才能還清欠他的錢。 蕭迎庭聽我說這樣的話，立刻臉色就冷下來，“王小余，如果你不打點滴，我就告訴全校人，你是我馬子，你跟我睡了！” 我瞪著他，胡說八道，雖然學校裡一直都有我兩的傳聞，但是我們都是一直不承認。“我家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這不是在幫我，是在害我！” 如果我回去的晚，下場會很慘的。 “給你這個，你再也不用怕！”蕭迎庭拿出一堆照片給我，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翻看照片，我一下子臉就紅了，合起來裝在書包裡，這個確實有用，“你在哪弄的？” 後續我安心地打點滴，能夠讓我快點好起來，少受點罪。 蕭迎庭也沒有回答我那問題，我也不準備繼續盤問，反正有了這東西，王紫萱日後別想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 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都晚上八點多了，蕭迎庭送我，我走在路上，有些害怕，這到家應該怎麼說呢？ 等到我家的時候，我才醒悟過來，衝著蕭迎庭說，“今天，謝謝你！” 蕭迎庭卻擺擺手，瀟灑離去。 第一次我對著男孩的背影看了一會，我帶著惴惴不安的心打開門。 飯桌上坐著那個叔叔跟爸爸在喝酒，媽媽笑顏如花地端菜，王紫萱從鼻子裡冷哼一聲，“爸，媽你們看！王小余肯定是出去打架了。” 我捂著臉尷尬地站在那，小聲地解釋著，“我沒有打架，生病被同學送到醫院了，這是病歷還有藥！” “行了，趕緊滾進去！老弟，別見怪，我這個女兒就是個沒用的東西！”爸爸厭惡地揮揮手，讓我獲得了暫時的解放，對於他說的那些話，我都習以為常了，早就感覺不到傷痛。 但是我對這個叔叔跟爸爸在一張桌子吃飯，還是比較好奇的。 我只能打開門縫聽著他們說話。 “王哥，你放心，你工作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嫂子跟兩個閨女都這樣漂亮，你才是人生贏家！”這個人一邊跟爸爸說話，一隻腳還在桌子底下，踢著媽媽的腿。 我好想衝出去告訴爸爸這一切，但是卻不敢，因為只要說出來，爸爸媽媽肯定得離婚。 看著爸爸被吹捧的一杯酒接著一杯酒地喝下去，最後趴在桌子上，媽媽將爸爸給扶進去。 最讓我不敢相信的事情發生了，這個男人給了王紫萱一百塊錢，然後就在客廳那桌子上邊上，他們抱在了一起。 王紫萱完全沒有反抗，反而嬌笑著，我緊張地看這一切，男人似乎發現了我在偷看，衝著我笑了。 嚇得我趕緊關上門，然後縮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王紫萱怎麼能這樣做？她都高三，馬上要考大學了！ 直到媽媽喊我去洗碗，我才敢打開門。 “姐呢？”我在家沒看到王紫萱，就隨口問一下。 “出去玩了！”媽媽完全不在乎地說道，爸爸在裡面那呼聲打的外面都能聽見。 當著我的面，媽媽就跟那男人打情罵俏，最後直接關上我們那屋子的門，那叫聲讓我恨不得捂住耳朵。 “賤！”我恨恨地說著，對這樣的家庭，實在是太無奈了。 做完所有的家務，最後我抱了一床被子到陽臺去睡，看著外面的夜空，我不懂我的家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不能有正常的爸爸媽媽姐姐。 他們每一個都將我當做是仇人，可不是我選擇要出生在這個家庭。 當初Ｂ超錯誤，導致他們不顧一切地生下我，希望是個男孩，只可惜卻成了我這個多餘的丫頭。 爸爸丟了機關單位的工作四處跑車，經常不在家。媽媽從老師變成了賣保險的，到處得陪笑臉。 我連續三天都回家晚，王紫萱要跳起來，最後看見我手中的東西，倒是乖巧了。再也不敢指著我鼻子罵，更不敢踹我，媽媽也一樣。 似乎她們兩個人的祕密都在我這，所以我的日子居然能夠達到小康了。 可是這樣的好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半個月後，爸爸突然回家，撞破了，媽媽跟石南之間的事情。 當場就打起來了，最後石南走了。媽媽跪在地上求著爸爸，指天發誓，做著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好，為了給爸爸重新找份公務員的工作，還能多拉幾個保險。 要知道這幾年，我爸在接上碰見以前的同事，最差的也是個局長，這強烈的對比，讓他的酒癮非常大，喝多就會打人。 媽媽無論怎麼哀求，還是被爸爸打了個鼻青臉腫。 王紫萱那是直接躲到外面去了，我拼命攔著，抱著媽媽，被打了好幾拳頭。 爸爸一邊打我們，一邊罵我是掃帚星罵媽媽是婊砸，全家的黴運都是我帶來的。 “如果我是男孩子，你們不也下崗了。這個家不也是窮，媽媽跟那個叔叔，又不是第一次。爸，為什麼我做什麼都是錯？我學習不好嗎？家務都是我在做，王紫萱跟我一樣是女兒，學習倒數，什麼都不做。你們都喜歡她，為什麼？”我抓起掃帚直接扔在地上，是不是我拿了掃帚，我就是掃帚星。 三年來，我一直抱著希望，那就是他們早晚會看到我的好，只是以前我們不生活在一起，所以感情不如王紫萱跟他們的深厚。 現在看來，不過是我一廂情願。 “什麼？不是第一次？王小余你果然早就知道這件事？我打死你！”爸爸拿起那掃帚，一下接一下地往我身上抽，而媽媽就在前面，看著我的眼神充滿著怨毒，估計是恨我將那個祕密說出來了。 從頭到尾都沒有為我求情，那眼神彷彿是要將我燒成灰燼。 直到暈過去，我才感覺到疼痛的結束。 爸爸媽媽正式開始鬧起了離婚大戰，對於子女的分配，那是都要王紫萱都往外推我。 最後在法庭上，王紫萱選擇了跟爸爸。作為婚姻過錯方的媽媽無法選擇，只好選擇帶著我，淨身出戶了。 我拎著一個小行李箱，就這樣跟著媽媽來到石南家，三室一廳的房子，比我們原來住的地方要大一些。 他們一個房間，石南跟前妻生的兒子一間，但不經常回來住，是個混事的。 我也有了單獨的房間，雖然是靠北最小的一間，可我依舊非常高興，最少晚上可以隨意的翻身，不用擔心下面會有人踹我。 還有了一個小小的衣櫃，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非常幸福的。 那一頓打，讓我斷了對爸爸的感情，所以沒有太排斥石南，只要他不像對王紫萱那樣對我，我們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到了新家，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這些活依舊是我在幹，但是我堅決不肯給石南洗內褲襪子，不管媽媽怎麼罵我打我，我就是不洗。後來她只好自己洗。 直到那一天，石南的兒子石飛俊回來後，指著我跟我媽的鼻子罵賤人。 最後石南將石飛俊打了一頓，後來父子兩個扭打在一起，我媽被石飛俊踹到了肚子，那是哭天喊地的，我躲在屋子裡，沒有出來。 石飛俊被打後，非但沒有走，而是選擇住下來。 “小余，將飯給他端進去！”石南到底是關心親兒子，所以指揮我。 兒子，兒子，如果我當初也是個兒子，或許我也能有一個完整的家。 “哼！”媽媽冷哼一聲，卻沒敢阻止石南的決定。他們倒現在都沒有領結婚證，嚴格意義上來說，我跟媽媽都還算是臨時居住者。 石飛俊看我端了晚飯，那是直接一腳就踹飛，看著飯粒菜葉掛在我頭上，那是笑得無比猖狂。 “石飛俊，你做什麼？”那湯汁順著頭髮直接流到我的眼裡，他還在那哈哈大笑，我能不生氣嗎？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真是太可惡！ “做什麼？又沒做了你，你媽當婊砸，你是不是準備做雞？”石飛俊靠近我身邊，那一米八的身高直接碾壓我，我的膽子也被嚇沒了。他連他爸都敢打，還打了我媽，離他遠點比較好。 我轉身就要出去，但是他卻用胳膊攔住了門。 “想走，可沒那麼簡單。帶著你的婊砸媽從我家裡滾出去！”石飛俊看我的眼神充滿著不屑一顧，好似我比垃圾還要髒。 “我要是能選擇，都不願意從她肚子裡爬出來。”我彎腰直接從他胳膊下面鑽出去，我吃完飯還得做家務，最後才能學習，每天晚上九點後的時間是最幸福的。 看著我頂著一頭菜出來，媽媽就跟沒看見似的，繼續吃飯，石南反而是溫柔地笑著說，“小余趕緊去洗洗，你飛俊哥哥脾氣不好！” “我沒事！”每次看見他衝我笑，我都有點毛骨悚然，我可不會忘記他在我家就對媽媽跟王紫萱做的事情。 搬過來的第一天，我就拿出存了好久的零花錢，在房間裡面多裝了一把鎖。 每次洗澡，那都是媽媽在家的時候，我才會洗，儘量減少上衛生間。 吃完剩菜，我沒有立即去給石飛俊的房間打掃，怕他打人。所以我打算等他走了，再打掃。 然而他根本就沒有走，還跑到媽媽跟石南的房間去，大喊著房間髒沒有地方睡，就要睡他們的房間。不一會我媽氣沖沖地就跑過來了，“王小余，白吃白喝你長能耐呢？如果不打掃好他的房間，你滾出去吧！” 石飛俊靠在那邊門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憋著一口氣，我還是任命地拿起掃把去打掃。 我不能被趕出去，不能不上學。所以我得屈服，這自尊跟上學比，那就得扔在地上被人踩。 媽媽房門直接關上，根本不管我會不會被石飛俊欺負！ “喂，你真是蕭迎庭的妞？”石飛俊坐在那跟大爺一樣的問我，那眼光在我身上轉悠了幾圈，見我不回答，又補了一句，“你沒被開過還是個處。是不是蕭迎庭不行？” 我只想著趕緊打掃完，然後離開這裡，不理睬石飛俊這個神經病。 “喂，老子跟你說話呢？”石飛俊一把拽過我的掃把，扔在地上，還踩幾腳。 我瞪著他，“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是你爸破壞了我們家庭，導致我爸媽離婚，我才不得不到這裡。你有病衝別處發，成嗎？” 石南離婚已經三年了，這件事也是從媽媽口中知道的。 我只想趕緊高中畢業，考個帶獎學金的大學，好逃脫這裡，我發誓一定會填一個超級遠超級遠的大學，離這裡遠遠的。 “你那個賤人媽三年前就跟我爸混在一起！你說誰破壞誰的？你既然是她女兒，是不是母債女還，你說我要是將你給上了，你媽會不會管？”石飛俊壁咚了我，但是我卻沒有任何浪漫的感覺，只覺得這傢伙仗著的身高的優勢欺負人。 “你是不是有病？他們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屬於同病相憐的人，我不求你照顧我，但是能不能別再捉弄我？如果你餓了，我可以馬上做飯。我奉承你，討好你，行不行？給我點安生的日子過，還有兩年，兩年我就走了！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還有一堆作業沒做，真沒時間跟他在這磨蹭。 石飛俊卻笑出了聲，揉著我的頭髮，“挺香的。陳玉怎麼能成出你這樣的奇葩。那個王紫萱是你媽親生的，你是撿來的吧！去，做飯，餓了！老子接受你的討好，記住討好我，你才有好日子過！” 我不想跟他再說，直接去做飯，已經沒菜了，只好搞個蛋炒飯，伺候伺候這位大少爺。 做這些輕車熟路，以前拍著的王紫萱，現在拍著石飛俊，無非就是要讓日子過得更好點。 等我做好飯出來後，發現石飛俊的房間他自己已經打掃好了，“你吃完後，碗就放在這，我寫完作業就出來洗！” 石飛俊揮揮手讓我趕緊滾，一個人在那坐著吃飯，所以後續的事情，我並不知道。 十一點半，我終於搞定了作業，揉著肩膀，必須要將碗洗完，還得準備明天的早點，提前準備，可以讓我節省點時間。 然而這個時候，我卻被從後面抱住了，那手就胡亂摸著，嚇得我尖叫起來。 嘴巴被人捂住，我不能出聲，狠狠咬向那隻手，他吃痛後放開我，我一回頭，就看見石南在那。 “你要做什麼？”我本能地抓住廚房的菜刀，對他必須要戒備。 “小余別緊張，我還以為家裡進賊了。沒想到是你在辛苦地做飯，叔叔給你二十塊錢，買點好吃的啊！”石南摸著褲子，沒有翻出錢，眼睛卻一直都盯在我身上。 “我不要，你走開！”我害怕地往後退，我怕他像對王紫萱那樣對我。 “如果你不聽話，可以跟你媽一起走！明天就別上學，叔叔就不供你讀書了！”石南上前一步，我避無可避，狹小的廚房裡，他的手伸過來。 我摸著後面的碗，全部都往地上扔，巨大的聲音，讓石南的腳步停止，手也縮回去了。 “王小余，你在搞什麼？”媽媽看見石南站在這，先是楞了一下，轉過去就對我發火，這已經是習慣。 我蹲下去，收拾破碎的碗，不打算解釋，就算解釋了，最後一定是我錯。 “好了，陳玉，別生氣了。小余在洗碗，我問她作業可寫完了，誰知道就嚇到她了！”石南睜著眼睛說瞎話，估計也算準了我不會說出來。 “吵什麼吵，都不用睡覺嗎？不要臉！”石飛俊衝著他爸的方向吐著口水，然後看了我一眼，摔上門。 石南衝過去就要找算賬，我媽自然是拉著，然後他們也進去了。 碎片將我的手割破了，我也沒有管。不痛，真的不痛，對他們來說，我就是個多餘的。 “王小余，我送你去學校！”石飛俊推著摩托車，在我後面喊道。 “不要！”我走二十分鐘上學，正好鍛鍊身體，不管是石南還是石飛俊，我都不想多說話，嫌棄！ 石飛俊的摩托車直接攔在我前面，“昨晚那老東西摸你了吧！你手中的菜刀吃素的嗎？砍完就說哥做的，上來！如果不上來，我就告訴其他人，你被老東西給摸了！” “你真是個無賴！”我往哪走，他都堵著路，再鬧下去，真要遲到了。 所以只好上了他的車，我還沒有坐穩，他就直接加速了，嚇得我只好抱住他，他爽朗地笑聲傳來，速度更是加快。 “石飛俊，這不是去我學校的路，你快點停車！”我恨不得跳車，可是速度太快，我拍死也怕受傷，如果受傷，那肯定要耽誤功課。 “帶你兜兜風，不會耽誤你上課時間的。”石飛俊根本不管我在後面拍打著他，後面跟上來很多人，那口哨聲，嘻哈聲。 不管從哪方面看，這些都不是好學生，我著急死了。 這傢伙肯定是故意打擊報復我的，再鬧下去，我真要遲到了，“你要是再不送我回去，我就跳車了！” 我說的是真的，直接鬆開手，就準備跳，石飛俊猛地一剎車，我直接就撞到他的後背上，撞得我那發育本就不完善的小包子疼得直咧嘴。 “送，你別找死！”石飛俊猛得掉頭，逼著我再次抱緊。 從他車子上下來的瞬間，就看見蕭迎庭帶著一群人瞪著我，我張嘴想解釋，誰知道石飛俊張口就是，“王小余，晚上別忘記給我做飯，明天我還送你！” “王小余，不介紹介紹？”蕭迎庭直接走到我面前，一把將我拽到他懷中，摟著我的肩膀，在耳邊小聲地說著，“你想死嗎？”

石飛俊跟他帶來的人，直接跟這邊形成了對峙的狀態，其他同學看到這種現象，那全部都是快閃。看著我的眼神，都帶著鄙視。 “蕭迎庭，他是――！”我話還沒有說完，石飛俊拽著我另外一隻胳膊，疼得我直皺眉。 這兩個人一人拽著我一個胳膊，都快將我撕裂了。 “蕭迎庭，王小余現在是我的人！”石飛俊等著蕭迎庭，完全不在乎我的痛苦，這兩個人都是個豬頭。 我就咬著牙，就不喊，反正丟臉都丟到這份上，估計今天關於我的傳聞又得傳遍學校。 “王小余，你說，你到底是誰的？”兩個人同時逼問我，那手都不鬆開。 氣得我大喊，“我是我自己的，蕭迎庭，石飛俊，鬧夠了沒？鬧夠了就鬆手，我還得上課去。是不是都要來逼死我，逼得我從教學樓上跳下來才好？” 估計是第一次被我如此吼，兩個人都愣住了。我掙脫胳膊就走了，對於後面傳來的打鬧聲完全不理睬。兩個人都是神經病，我現在一心一意只想好好學習，考上大學。為了這個目標。我付出了多少，任何人都別想阻礙我。 果然到了班上，所有人看著我的眼光，都帶著鄙視，還有人是羨慕。 畢竟石飛俊也是二中扛把子的，這蕭迎庭在一中算是老大，兩個在他們看來如此風光的人，為我這樣的小角色大打出手，那是一件可以載入校史的事情。 下完課，林老師就將我叫到辦公室，黑著臉問，“王小余，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我沒有！”對上林老師的表情，我有些後怕。因為那眼神，恨不得直接將我給撕了。高中這一年，他對我關照挺多。 “那校門口的事情，怎麼解釋？小余，你該知道老師對你的期望，你是以第一名考進來的，我更希望你以第一名考出去，老師會全力幫助你。”林老師一邊說著，那手又打算往我肩膀上放，我直接往後退了一步。 我看著他的臉又變了，這一個多月我在情商上增加幾分，很明顯地感知到林老師這麼做是不對的。 “林老師，我會用成績來證明我沒有談戀愛，現在我就去學習，感謝您的關心！”說完我就跑出去，拍著胸口真是無比擔心。 都是那兩個神經病造成的，石飛俊無非就是報復我，讓我在學校難做人，讓我受盡痛苦，可越是這樣，我越不會被輕易打倒。 到了下午才看見蕭迎庭鼻青臉腫地趴在桌子上睡覺，沒有任何人敢招惹他，那都是自覺地避君三尺。 他卻一把拽過我，一股酒味撲面而來，“王小余，你真喜歡那個混蛋呢？” 眼睛血紅，滿臉悲痛還有不敢相信，這樣的蕭迎庭我真是第一次見，讓我心頭一軟，趕緊搖頭。 下意識開始解釋這一個多月來，我遭遇的事情，以及石飛俊跟我是什麼關係。 這才讓蕭迎庭笑了，但是因為臉上的傷，他笑完又捂著臉，“那小子框我，害老子這麼擔心。老子就說嘛，我看這麼緊，守著的花哪能讓別人給採了。王小余，你高中畢業，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 我盯著他，這算是他第一次表白，還記得一開始來到這個城市，他可是欺負我的主力軍。 “如果你跟我考到同一個大學，或者一個城市，我就答應你，好不好？”我有些緊張，怕回答不滿意，他又開始重新欺負我，而且如果沒有他的照顧，在一中我根本就呆不下去，就一個李雅就能給我折騰退學。 “好，老子應了這個賭局。王小余，如果你敢騙我，我就辦了你。把你鎖在身邊，讓你永生永世都逃不掉！”蕭迎庭咧著嘴露出大白牙，整個人都很高興，輕輕在桌子地上拉著我的手，我也不敢掙脫。 但我們兩個現在誰也想不到，這句話將成為日後的寫照。 老師對我們同桌而坐，也習慣了。雖然有些老師看不慣，但是我的成績就可以讓他們閉嘴了。 蕭迎庭就這樣拉著我的手一節課，到第二節課他又走了，至於去做什麼，我從來都不問，而且他的家庭也不問。但是應該也差不到哪去，否則以他的曠課記錄跟成績早就應該被退學。但是他卻依舊做著一中的老大。 石飛俊吃晚飯的時候，當著石南跟我媽的面，就喊，“我現在要追王小余，你們兩個要是誰欺負她，我就拿刀砍！” “這怎麼行？我跟你爸的結婚證今天已經領過了，你們兩個日後就是兄妹。我還有一個女兒，跟你一樣大，要不然――！”我媽狠狠瞪了我一眼，很是不滿意。 石家的條件很好，這樣好的條件，應該讓紫萱嫁進來才好。而我就應該滾到角落裡去死最好。 我快速地吃著飯，對石飛俊說的話，倒是很感激，我知道他是在對石南說。 “王紫萱那個破爛貨，老子憑什麼接手？要不然你問我爸可要，反正他就喜歡破爛嘛！”石飛俊衝著石南就開炮，這話說的叫一個損，可是我不敢笑，拼命也得憋住了。 石南啪了下桌子，但什麼都沒說，看了我一眼，就進臥室了。 “飛俊啊，你可不要被這丫頭給迷惑了，她很早就談戀愛了。阿姨是怕委屈你了！”我媽那是恨不得給我身上貼多少個無恥的標籤來打消石飛俊的念頭。 “陳玉，管好我爸才是你要做的，除了你，我爸還有兩個小的。一個月每人給三千塊！”石飛俊的話，讓我媽臉色立刻就變了，三千塊，兩個就是六千塊。而現在石南給我媽的家用，每個月才兩千塊，至於有沒有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媽怎麼會忍住這口氣，立刻進去跟石南兩個人廝打起來。 聽著裡面傳出來的聲音，我淡定地吃完飯，然後催著石飛俊，“趕緊吃完，我還得寫作業了！” “喂，王小余老子真看上你了。剛剛可是對你表白，維護你，你這小臉上咋就一點感動都沒有呢？”石飛俊的手差點碰到我的臉，就被我拍過去了。 至於他說的真真假假，我才打算去深究。今早的事情，我還沒跟他算，不過也不敢算。 惹不起，我都躲著！ 石飛俊也不生氣，笑嘻嘻地說著，“我打算在這住下來了，你說咱兩這樣算不算同居。同進同出，然後還能幫你躲避那個老不要臉的。” “你爸真在外面還有兩個啊！”我這嘴不知道怎麼，就將這句話給吐出來了。 我此刻的心理說出來那肯定是邪惡的，看著陳玉難受，我這怎麼就有點爽呢？ “嗯哼，當然有，否則我媽怎麼會離婚，帶走三分之二的財產，現在過著逍遙的了。你媽日後再離婚，可就不剩啥了！”石飛俊啃著蘋果，然後遞給我一個盒子。 我狐疑地打開一看，居然是個手機，嶄新的諾基亞，粉紅色的。 這一款班上只有幾個人有，通說是最新款，要一千塊錢，我趕緊給推過去，“我不能要，太貴了！” 一千塊，那我得還多久，再說無緣無故接受這麼大的禮物，到時候他要做點啥，我豈不是拿人手短。 “王小余，老子送出去的禮物，從來就沒有收回的。如果你不要，直接扔了就好。我每天去你學校等你放學，要不然咱出去租個房子，我供你讀書怎麼樣？雖然你沒胸沒屁股，可是老子就是看上你了，怎麼搞？”石飛俊痞痞地說著，還上下打量著我。嚇得我趕緊將盒子抱在懷中，警惕地看著他。 我有了手機，還是最新款的，這拿到班級立刻就引起轟動，因為我常年身上穿的，除了校服還是校服。算是極為窮酸的群體，現在居然拿著如此高檔的手機。 要知道在２００４年，這裡大家的工資水平才八百塊一個月。這一千塊錢的東西，本身就不應該出現在我的身上。 “王小余，你這可以啊，除了讓一中二中的老大都為你打架，這還搞上了別的活嗎？日後帶著妹妹混混可好。”李雅陰陽怪氣地說著，當然是因為現在蕭迎庭不在，否則打死她也不敢如此跟我說話。 當然她也知道我不會告狀，因為我本身就不願意依仗蕭迎庭來欺負別人。 “你別走啊，這手機我們班你是第一個啊。這件事蕭哥不知道吧！妹妹佩服你居然光明正大地拿到學校來！”李雅拽著我的胳膊，不讓我走。 我推她的時候，不小心用力過猛直接讓她躺在地上去了。 這下子幾個人圍過來，將我包圍住。 “你們當這是哪？黑澀會嗎？這裡是教師，老師馬上就要來了，李雅你要是想被退學的話，那就繼續鬧事吧！”趙暖暖站過來，直接將這些女生全部都推開。但是看我的眼神依舊是冷漠的。 我們從同一所初中升上來的，初三之前第一名一直都是她，但是我在中考的時候超越了她，將她變成了第二名。 現在她是班長，我什麼都不是，只是每次考試依舊會壓她一頭。真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幫我，哪怕依舊沒有好臉色，我也不在乎，心頭一暖。 蕭迎庭幫助我，是想讓我成為他的女朋友，石飛俊幫助我，那是想要報復，只有趙暖暖此刻幫我，是不帶一絲雜質的。 李雅不敢跟趙暖暖對著幹，因為她的爸爸是這所高中的教導主任。 我寫了一個謝謝的字條給趙暖暖，她看完後根本就沒有回，不過這也是她的個性。 不過我有手機的時候，根本就瞞不住蕭迎庭，下午他到教室第一件事就衝著我伸出手，“手機拿來！” 我從口袋掏得稍微慢一點，就被他非常粗魯地直接就搶過去了。 拽著我直接就往學校小樹林去啦，完全不顧我的反對。 當著我的面就查看信息與通話記錄，然後就冷笑著，“王小余，我給你買的手機沒這個好，所以你才不要的吧！” 我也生氣了，不管怎麼說，這手機都是我的私人隱私，他說看就看了，還如此羞辱我，我看他要摔手機的樣子，那是上前就要奪回來。 這要是摔壞了，我怎麼陪石飛俊，那更是個不講道理的傢伙。 “這麼緊張這手機嗎？”越是這樣，蕭迎庭點手覺得就越高，讓我拿不到。 “不要摔，我賠不起的！”我有點哀求看著他，為什麼他們就不能讓我過點安生的日子呢？ “我今天偏要摔了，你賠不起，我賠給他！”蕭迎庭不顧我的阻攔就要摔，情急之下我咬了他的胳膊。 使勁地咬著，他手一痛，手機就掉下來，我用手接住了，可是還沒等我喘口氣，蕭迎庭直接捧著我的臉就吻過來。 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在啃咬，他直接將我的嘴脣咬破，血腥味冒出來，他才鬆開我，擦著自己的嘴巴。 我憤怒地直接一巴掌抽過去，簡直太過分了。 這可是我的初吻，我得留給我日後的丈夫。更不要成為我媽跟王紫萱那樣的人，太賤！ 轉過身我就跑開了，我的嘴脣都腫成這樣，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去上課，人生中第一次逃課。 找了個小診所，上藥後，就傻傻地走到江邊，然後坐在那，我不明白，為什麼每個人都在逼著我。 然而在這裡，我卻碰見了王紫萱跟那個男人正好在草叢裡滾著。 雖然在書上我知道了一些，但是現場看見可說第一次。嚇得趕緊要跑，卻驚醒了他們。 “抓住她，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王紫萱著急地穿著衣服，指揮著她男朋友追著我跑。 被對方抓住胳膊，我都嫌惡心，特別是他還沒有穿上衣。 “你放開我！”我不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跟王紫萱見面，我嫌棄她丟人，本來是想著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好好地靜一靜，誰知道就撞見了逃課的他們。 男人那不懷好意的眼神，讓我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可是我不能衝動，這些年我唯一鍛鍊好的就是在任何環境下，都學會冷靜。 “王小余，是你！真沒想到你這樣的乖寶寶也會逃課，真讓姐姐感到驚訝，你不是混得風生水起嗎？”王紫萱捏著我的下巴，那長長的指甲，讓我感覺火辣辣的疼。 “這就是你那個妹，長得確實挺好看，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男人那手在我的胳膊上就開始遊動起來，我使勁推都沒有推動。 王紫萱卻在一邊看好戲，完全沒有打算幫我。 “姐，你還有照片在我那，今天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深呼吸，王紫萱對我積怨已深，雖然我們是親姐妹，但是她比任何人都要恨我。 這份恨是怎麼來的，我都不清楚。從小被送到農村的是我，家裡每一件好東西都是她的，我還得為她服務，她憑什麼恨我。 我真想好好地問問她，憑什麼恨我。我們第一次見面是爺爺死的時候，她不但不傷心，還偷了奶奶的錢，卻誣陷我，結果我被爸媽打得半死。我回城裡第一天就被她跟媽媽打的失禁，這每一件事情我都沒有忘記。 “啪！”王紫萱聽到照片的事，直接是惱羞成怒甩了我一巴掌。 “小賤人，現在一腳踩兩船，這嘴巴是為誰服務成這樣呢？你又能比我乾淨多少，不就是照片，既然你有我的，那我也就搞點你的好了。胡凱，這女人給你了，等會你直接上，我拍照。”王紫萱惡狠狠地說著，上次被我壓了一頭，看來今天是一定要算賬的了。 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既然你們都知道，這蕭迎庭與吳飛俊都是我男朋友，那就該知道惹了我，你們兩個絕對要倒黴！” “紫萱，這個可不是開玩笑，他們兩個人可以讓我直接滾蛋的！”這男人很明顯害怕了，看來不管是蕭迎庭還是石飛俊，都能夠讓他忌憚，這樣就好，讓我鬆了一口氣，否則真是要命。 然而王紫萱怎麼會放棄這樣的機會，看見我口袋的手機，更是一把奪過去了。“就她這樣敢告訴全世界她被人給強了嗎？再說，那兩個人還會要殘花敗柳嗎？你要是害怕就直接滾，我讓其他人來，難道你就不想嚐嚐蕭迎庭跟石飛俊的女人是什麼滋味嗎？她現在可是個處，這是唯一的機會！” 我看著王紫萱蠱惑著這個男人，趁他不備一腳踹在他關鍵部位，那是用了我全部的力氣。從小我在農村長大，再加上這幾年一直都在做家務，這力氣本就比一般女孩子要大，所以這一下，足以讓這個男人現在無法再侵犯我。 看著男人倒在地上，王紫萱第一反應就是要拿著我的手機逃跑，但是我絕對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不到三分鐘我就直接將她摁倒在地，這些年她對我動輒打罵，我是不能反抗，否則爸媽的巴掌棍子就會跟著來。 但是現在爸爸管不到我，我媽在石家那也是有所收斂，所以此刻不報仇更待何時。 我從來就是一個記仇的人，我膽小懦弱的根源是在於害怕失去學業。然而現在王紫萱根本威脅不來了我。 我抓住她的頭髮，上前就是幾巴掌，好讓她嚐嚐這巴掌扇在臉上究竟是何滋味。 “王小余，你居然敢打我！”王紫萱盯著我，那眼神充滿著恨意。 “我為什麼不敢打你！有本事你讓他到石家來，讓他來打我，現在撫養費都不用他出。他還能左右我的未來嗎？不過我得恭喜他能有你這樣犯賤的女兒。”王紫萱自然對我還手的，可是我騎在她的身上，本來就佔據優勢。 更何況王紫萱是嬌生慣養長大的，跟我這樣小草長大哪能一樣，別看她有肉，那都是一推就倒的。 “我是你親姐姐，王小余你夠了。”王紫萱臉腫起來，看著我的樣子真是滑稽。 不過我知道，也不能打得太過火，否則我媽照樣能夠治死我。現在知道是我姐姐了，可惜太晚了！ “我沒有姐姐，更沒有親姐姐！王紫萱你好自為之，別來惹我，否則我跟你拼到底！”我從她身上起來，這次我專門抓她的頭髮，打她的臉，所以根本無打傷。 奪回我的手機，心中憋的這些邪火，全部都順暢了。 至於抱著弟弟在哭嚎的男人，完全就沒有打算幫忙，否則我豈能如此成功。真是一對狗男女，找這樣的人來野戰，只能說明王紫萱太好上，太賤！ 因為我的逃課，所以林老師還是將電話打到了我媽的手機上，所以我一進門，就吃了頓竹筍炒肉。 “王小余，既然你不想上學，那就算了吧！我這年紀懷孕本就需要人照顧，現在你石叔叔也沒有多餘的錢給你上學了。”我媽打完我坐在那椅子上，很隨意地決定我的命運。 這就是我的媽媽，我不禁冷笑著，“是不是你肚子裡檢查出來是男孩？但是你確定這孩子姓石嗎？媽你跟我爸離婚不過才兩個月！” 雖然我什麼也不懂，但是這肚子看起來絕對不是兩個月。我的話一說出來，讓本來坐在那看戲的石南立刻臉就黑了。 看他的樣子，肯定是非常贊同我媽不讓我上學的主意，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家，面對這樣的人，那還不如讓我去死。 “王小余，你胡說什麼？這孩子是你親弟弟，是媽跟你石叔叔的孩子，就算你不喜歡，也不能瞎說！”我媽那是激動地站起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對這個孩子根本就不確定。我的話才能輕易地刺激到這兩個人。 我揉著身上被打的傷痕，“媽，只要從你肚子裡爬出來的，都跟我有血緣關係，都是我的弟弟。如果您不讓我上學，我就去學校住，勤工儉學來養活自己！” 果然做過B超，又是個男孩，真希望這孩子不重複我的命運，能夠真的讓陳玉生一個兒子。 十六年前的B超讓我有了存在的機會，卻導致了我這一生都在不斷為活著而努力。 “陳玉，等五個月做羊水穿刺，如果是我的兒子，那我石南直接養。如果是老王的孩子，要麼流產要麼離婚。我可沒有興趣再幫別人養一個。”石南摔門而出，不一會我媽就哭出來，當然中間還得不斷地罵我。 禍水東移的結果就是他們不再逼著我退學，而去糾結我媽肚子裡究竟是誰的種。 我已經跟學校提出來要在高二參加高考，如果不同意的話，我就直接去二中，那邊的校長我已經接觸過。 如果我媽真不給錢給我讀書，二中那邊讓我直接讀不要學費，並且住宿費跟伙食費都幫我解決。 所以只要一中答應我的要求，我自然不會忘恩負義。 但是結果很可惜，校長堅決不同意我在高二就參加高考，用她的話來說，學校培養我，是為了讓我高三為學校爭取名次。如果高二就去考，很有可能在市裡前十名都困難。 至於我提出來要免除學費等要求，這個老婦女很鄙視地看著我說，“王小余，如果高中你父母都不讓你讀書，那你大學怎麼辦？如果這樣，我覺得別讀書，趁早打工或者跟你的小男友結婚去！” 我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校長說出來的話，就算我現在名聲很差。她也不能如此羞辱我，“校長，既然您不同意，那學生就去二中了。這三年多謝一中的照顧！” 看著我轉身就走，校長憤怒了，“王小余，你給我站住，不要以為你成績好，人長得不錯，就能夠讓所有人圍著你轉。如果我不蓋章，你什麼都做不了，想去二中，做夢吧！” 幾乎是潑婦一般的聲音差點穿透我的耳膜，如果是以往我會妥協，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在哪上學都一樣，而且一中的師資力量比二中要優越，所以校長才會如此牛逼。 但是我不會後悔，因為二中校長還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我能考進市裡第一名，獎勵五萬，省裡前三名獎勵十萬，狀元就是二十萬。 也就是隻要我努力，最低能夠有五萬塊，我大學費用全部都解決，我再也不會為學費而受人控制。 這都是我媽逼我的，這三年來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學習再不好，這輩子就廢掉了。這也是奶奶對我唯一的要求。 剛到城裡，我說倒數第五名，能有今天絕對不是運氣跟天賦，那是無數個夜晚苦學而來。 我直接收拾書包，周圍的同學都詫異不已，因為誰退學，都不可能是我退學。 “王小余，你要做個懦夫嗎？是怕跟我一戰？”趙暖暖一直將我送到學校門口，唯一一個來送我的人。 我將我的情況直接告訴她，“高考，我們再戰？而且每次聯考，你依舊可以知道我的成績。趙暖暖，謝謝你來送我！” 聽完我的話，趙暖暖沉默了一會，然後告訴我一個祕密，“校長針對你，是因為楊老師對你太好，而且拒絕了校長。所以你提出來的要求，她自然不答應，就是逼著你求楊老師，然後楊老師就可以去求她。大概她不會懂，你的流失對一中來說，是個絕大的損失。她高傲習慣了，給她一棒子是對的。王小余，加油！” 一向說話特別少的趙暖暖居然能夠說出這麼多的話，那自然是讓我一愣，隨後擁抱了她，她也沒有拒絕，“暖，可以做我的朋友嗎？我一直都是孤獨的！” 她拍著我的後背，“王小余我一直很欣賞你，你看不見而已！” “暖暖你的高冷範呢？你怎麼也知道這麼多的八卦，太難得了！校長都四十多，楊老師才二十多，她倒是真敢啃。”我直接開玩笑，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能跟趙暖暖做朋友。 “我爸可是教導主任，王小余，高考老孃一定會超過你，京大不見不散！”趙暖暖豪氣地拍著我的肩膀，我們兩個人對彼此，都有些英雄惜英雄的味道。 交換完手機號，我就直接揹著書包走了，對一中我沒有太多的回憶，三年前來到這裡，從初二開始，留給我的就是別人的嘲笑，欺負，還有無盡的學習。 再三考慮後，打了個電話給蕭迎庭，如果這個消息他最後一個知道，那是一定追到二中找我要一個說法的。 “王小余，你給老子等等，三天後我就回來了！”他的聲音隔著電話，都能夠感覺到憤怒，但我的決定不會改變，這一中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來到二中，校長還為我辦了個小型的歡迎會，並且讓我不用擔心轉學的手續，他會全部辦好。第一次被人如此尊重，讓我有些不敢相信。 當場校長還獎勵我五百塊錢，讓我去買點學習用品，並且將我調到全校最好班級，最好的老師都會幫助我。 當我跨入新班級，以為會被欺負的時候，卻發現大家都對我很友好的笑著。這讓我有些恍如夢境。 要知道三年前的那些噩夢，到現在還經常出現在我夢中。 坐下來後，我的同桌就巴結著說，“王小余同學，我叫李夢夢，有任何需要，您直接招呼，買水買飲料，還說捶背捏肩膀，我都會！” 黑巖閱讀網 文/《黑色玫瑰》（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可以加微信：“黑巖閱讀網”，閱讀更多後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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