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先生的小說江湖中,對決之時,除了神功絕技,往往還有下毒的本領,像石萬嗔、丁春秋等人,只要將對方射來的暗器反手一彈,暗器上就已經沾滿毒藥,能立即致人死命。五毒教“著名教主”藍鳳凰:擅長用毒、解毒,還會煉製神祕的苗族蠱毒。藍鳳凰渾身都是毒,能在不動聲色間就毒死觸碰了她衣衫的敵人。藍鳳凰性格爽朗大氣,是個完完全全的正面人物。
今天我們就來談談江湖中的“用毒”之事。
熟悉金庸先生小說的人都知道,有這樣一個教派叫五毒教。五毒教又名“五仙教”,由五毒神君所創,裡面大多用毒較多。五毒教把青蛇、蜈蚣、蠍子、蜘蛛、蟾蜍稱作“五聖”。這五聖相鬥,便是五毒教的一個重要參研課程。
雪山飛狐中,“毒手藥王”無嗔大師其醫道和使毒本領都極為高明,著有《藥王神篇》。憑藉著醫道和使毒本領,藥王在江湖上自成一派,旁人對其也是又驚又怕,輕易不敢啟隙。小說中的五毒派中人擅長下奇毒解毒,然而用毒水平越高,心性卻越平善。除了“五毒派”,在金庸先生筆下,就有“毒手藥王”無嗔大師,對“毒”的研究至少是博士生導師的水平,著有“藥王神篇”,而在當代中醫中,更是有位“用毒至深”的名醫,人稱“五毒醫生”的國醫大師朱良春先生。
千年中醫“用毒”史
對於中醫界來說,“用毒”並不陌生。在我國傳統醫學中,素有“以毒攻毒”的經驗法則,喜用蠍子、蜈蚣、蟾蜍等治療重症。實際上,蟲類用藥已經有上千年曆史。中藥早有“草、木、蟲、石、谷”分類,“蟲”在古代即動物總稱。《大戴禮記》說:“禽為羽蟲,獸為毛蟲,龜為甲蟲,魚為鱗蟲,人為倮蟲。”故蟲類藥即動物藥同義詞。從文獻記載來看,蟲類藥始於《山海經》、《內經》。漢代張仲景之《傷寒雜病論》,其中運用蟲類藥的方劑有下瘀血湯、抵當湯(丸)、大黃蟄蟲丸、鱉甲煎丸等方;成於漢初的《神農本草經》,是總結蟲類藥醫療作用最早的書籍,其中列載蟲類藥28種,佔全書所載藥物的8%,佔所收動物藥(65味)的43%。
《本草綱目》不僅僅是對中草藥的記錄
迨至明代,李時珍全面總結藥物治療經驗,在《本草綱目》中收載蟲類藥達 107 種,佔動物藥(444種)的24%,使蟲類藥得到很大的擴充套件。近代善用蟲類藥的醫家主要有張錫純、惲鐵樵、章次公諸先輩。朱良春先生深得章次公薪傳,多年潛心鑽研,應用蟲類藥得心應手,享有“蟲類藥學家”的美譽。朱老把“章朱學派”的不傳之密——《蟲類藥的應用》,加以發揚光大,廣佈門徒。
蟲類藥究竟有多“毒”?
“以毒攻毒”多少讓人覺得“心驚膽戰”,畢竟用毒多了,難免會對身體造成危害。事實真的是這樣的嗎?
你以為“以毒攻毒”的場景是這樣的
儘管被民間稱為“五毒”,但實際上,這所謂的“五毒”必須經過中藥炮製這一道工序才能作為重要使用,所以蟲類藥並不“毒”。
實際上,炮製過的蟲類藥並不毒
在蟲類藥的使用上,基本上是使用安全劑量。過量使用須從小劑量開始,逐步增加。除蟾酥和斑蝥較少使用之外,其他蟲類藥均無毒或小毒,因此蟲類藥大可放心使用,只有極個別體質過敏的病人,因食用異體動物蛋白而過敏。朱良春先生曾談到,常規可在初次使用蟲類藥時加入一味中藥徐長卿。徐長卿既可以防止過敏體質的反應,又可寬中理氣,鎮靜安神。
蟲非草木,也有血肉之軀
蟲類藥有血肉之軀
作為近代“蟲類藥學家”,深入研究歷代蟲類藥功效,結合師傳和自己的用藥體會,把蟲類藥的功用主治,根據其配伍不同,概括為如10個方面:攻堅破積、活血化瘀、熄風定驚、宣風洩熱、搜風解毒、行氣和血、壯陽益腎、消癰散腫、收斂生肌、補益培本。
其實,上述的主治功效,並非蟲類藥所獨有,其他藥物也同樣具備。那麼,蟲類藥又有哪些特別之處是草藥類不能比的呢?相比之下,蟲類藥乃血肉之品,有情之物,性喜攻逐走竄,通經達絡,搜剔疏利,無處不至;又和人類體質比較接近,容易吸收和利用,故其效用比較佳良而可靠,起到挽瀾作用,是草木、礦石之類所不能比擬的。
蟲類藥讓關節炎變“可逆”
“怪病多由痰作祟,頑疾必兼痰和瘀”“久病多虛,久病多瘀,久痛入絡,久必及腎”“上下不一應從下,表裡不一當從裡”。益腎蠲痺丸共20味藥,其中7味是蟲類藥,大隊蟲藥與草木藥融為一爐,起到協同增效之功。過去認為類風關的骨質破壞是不可逆性的,但通過病理模型實驗和臨床觀察證明,中藥“益腎壯督”治本、“蠲痺通絡”能阻止骨質破壞的進展,並使其大部分得到修復。2004 年,經國家中醫藥管理局的檢索篩選,認為“益腎蠲痺丸”是當前中成藥中唯一有修復骨質損害的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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