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室: 眼科 副主任醫師 遊昌濤

  從上世紀70年代初應用RK手術到現在的飛秒鐳射,短短30餘年的時間,角膜屈光手術不管是從手術方式,技術裝置,以及設計理念都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這些變化可以用日新月異來形容,就自己的理解,以幾個發展階段來分別闡述。

  一、更注重手術“效果”的階段。

  RK手術現在幾乎不會考慮用來治療屈光不正,所以暫且把它放到一邊。從PRK(準分子鐳射屈光性角膜切削術)手術開始,才算進入了角膜屈光手術的黃金時代。PRK手術的預測性,安全性和穩定性是RK手術完全不能相提並論的,一時間,角膜屈光手術迅速蔓延,並得到廣大眼科醫師和近視患者的熱捧。

  這時候,人們幾乎認為找到了治療近視的萬能鑰匙,於是,手術量急劇上升,近視矯治度數也連創新高,所以才會出現PRK矯治高度近視的頻繁報道,而且以矯治更高的近視度數為傲。但是當時手術效果確實不錯,術後視力得到很好的改善,至少在術後較長的一段時間內是這樣。

  即使在LASIK(準分子鐳射原位角膜磨鑲術)初期,這種理念似乎仍有些“根深蒂固”。

  二、更注重手術安全性的階段。

  隨著人們對鐳射治療近視認識加深,以及手術量和時間的推移,最初的“激動”慢慢退化,PRK開始顯現自身的不足,術後早期流淚,異物感等刺激症狀重,視力恢復慢,術後中晚期HAZE以及屈光回退。於是LASIK手術應運而生,幾乎沒有刺激症狀,術後沒有HAZE,在當時,人們幾乎認為解決了所有問題。

  當然,會有但是,就像現在很多眼科大佬說的,LASIK製作角膜瓣是一把雙刃劍,一面解決了PRK帶來的難題,另一面又帶來了新的難題,角膜瓣相關的一系列併發症,是當時各大眼科雜誌最熱門的話題。最值得一提的是,術後角膜後膨隆的報道,使人們開始重新認識和思考,這應該也是後來LASIK大量負面報道的一個原因所在。

  LASIK手術是否安全?也許是當時眼科醫師和患者共同的疑問。角膜地形圖,尤其是能測量角膜前後表面的地形圖(比如orbscan)讓人們更清楚的認識了一個“疾病”---臨床前期圓錐角膜或者叫亞臨床圓錐角膜。當然,亞臨床圓錐角膜的確切診斷眾所紛紜,但是如果術前能有充分的證據排除亞臨床圓錐角膜,那麼LASIK手術無疑是足夠安全的,而術後殘留基質床厚度也成為確保手術安全的“黃金指標”。總之,這個階段,安全性是大家都不得不重視的一個大問題。

  三、更注重術後視覺質量的階段。

  準分子裝置,角膜刀以及檢查裝置的長足發展,人們對角膜屈光手術的效果及安全性似乎沒那麼“關心”了,因為這兩塊已經得到很好解決,不再是困擾我們的大問題。同時,波前像差技術的應用讓我們有了更高的追求,不僅僅是要術後安全,看得清楚,而且要看得更清晰,更舒適。

  從最初的擴瞳檢查到後來的小瞳檢查,不管是澤尼克,還是傅利葉,我們的目標,就是要得到更準確的資料,最好的術後效果,對比敏感度也成了檢測視力的更高要求。但是,即使是現在,我們仍然有很多問題沒有弄清楚,術中和術後恢復過程中產生的高階像差我們怎麼去預判和彌補?或者我們能否實時檢測和修正?

  甚至是否所有的高階像差都是有害的?另外,準分子裝置的發展似乎也沒有跟上波前像差的腳步,術中的實時跟蹤雖然較前已有質的跨越,但是要想達到所謂的“超視力”,還有很多路要走。雖然談到了很多不足,但是波前像差確實給傳統手術理念帶來了極大衝擊。不可否認,波前像差引導的個體化手術後視覺質量得到了質的飛躍,尤其是在夜間視力方面表現尤為突出。

  四、更注重生物力學的階段。

  近段時間,大家討論的焦點開始轉移到角膜生物力學方面,手術方式向表面迴歸就是一個極好的佐證。回顧角膜基礎,角膜的抗張力從淺部基質到深部基質,從周邊角膜到中央角膜均逐步減弱。再仔細想想LASIK和表面切削的手術過程和原理,前者術後的生物力學改變顯然要大於後者,這就很容易理解手術方式的迴歸(不同表面手術的區別)。

  記得好像是wilson回訪早期的PRK和LASIK,PRK時期即使有追求極限度數的“壯舉”,但是極少有角膜後膨隆的報道,而LASIK時我們更加“小心翼翼”,角膜後膨隆的報道卻屢見不鮮。除卻醫患重視度和檢查裝置的干擾,仍然能強烈的說明一些問題。因此時勢造就了SBK手術,目前主要有兩種方式,機械刀制瓣和飛秒鐳射制瓣,雖然現在對於哪一種方式更科學的爭論仍未完全平息,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們已經有足夠的理由讓我們忘掉曾經的超薄瓣LASIK。

注:此資訊源于網路收集,如有健康問題請及時咨詢專業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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