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學是研究人的生理功能、病理變化以及疾病防治的一門科學,是以人為研究物件的。而人是具有雙重屬性的,一方面有作為生物體存在的自然屬性,另一方面又有作為社會存在的社會屬性,所以中醫學理當介乎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之間,可屬於人文科學範疇,叫做“人學”亦不為過。“文化”是民族世界觀的表述和記錄方式,任何形式的記錄和創造全都是構成民族文化的組分。中醫學是一種研究人與自然界相互通應規律的中華民族世界觀和方法論的表述方式,整部中醫學都貫穿著濃厚的中華民族的思想精華和思維方式,這門帶有濃厚哲學色彩的人文學科,橫跨在了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兩個領域之上,正像哲學橫跨於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之上一樣。中醫學孕育於中國學術文化昌盛的春秋秦漢之際,並逐漸發展成熟至今,為全世界所獨有。所以說,中醫學是植根於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之中的瑰寶。中醫學既是中華傳統文化的產物,同時也從醫學方面詮釋了中華傳統文化,是中華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河南中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兒科閆永彬
祖國醫學很早就認識到人體的生理、病理及疾病轉歸方面存在著一些時間節律,當代稱之為生物鐘。早在《內經》中就體現出了年生物鐘、月生物鐘、周生物鐘和日生物鐘的概念。《傷寒論》的“七日自愈”之說就是對《內經》周生物鐘認識的發展。《內經》中曾有以七日為疾病轉歸之關鍵點的論述,如《素問・熱論》說:“今夫熱病者,皆傷寒之類也。或愈或死,其死皆以六七日間。《傷寒論》的“七日自愈”是臨床經驗、文化和科學三方面綜合的結論,七日見愈,把臨床經驗提升為理論,與《易經》的“七日來複”說有關。
在我國古代文化的不同歷史時期,有時以“七”為祥,有時素尚言“七”,形成了各具特色的“七文化”。“七”漢魏時代以“七”為吉祥,《東方朔佔經》和《歲時書》都以七日為“人日”,言天地初開,一日雞,二日狗,三日豬,四日羊,五日牛,六日馬,七日人,八日谷,把靈辰大吉的正月初七定為“人日節”。南北朝詩人薛道衡的《人日詩》名傳千古,詩曰:“入春才七日,離家已一年。人歸落雁後,思發在花前。”古代還開展“七日登高”的健身活動。《漢書・律曆志》,用七為三才四時之始來解釋七的重要性,說:“七者,天地人四時之始也。”晚清經學大師俞樾在《文體通釋敘》中說:“古人之詞,少則曰一,多則曰九,半則曰五,小半曰三,大半曰七。”漢魏學者自謙,言能通曉大半,故書名篇名多用七,如枚乘《七發》、崔瑗《七厲》、曹植《七啟》、王粲《七釋》、桓麟《七說》等等。《傷寒論》著於素尚言“七”的時代,自愈之日的病情又與七日來複相合,便將“七日自愈”寫進條文,這正是文化情愫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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