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勞為一個主觀感覺症狀,是指一種倦怠、精力不夠或周身精疲力竭的感覺。有人將疲勞分為腦力疲勞與體力疲勞兩個方面,腦力疲勞是一種缺乏動機與警覺的主觀感覺,表現為頭腦昏沉,做事不易集中注意力甚至思考困難,健忘,慾望下降,工作中易出錯,工作效率下降等。體力疲勞是感覺到肌肉缺乏能量或力量,常表現為進行一定的體力活動後容易疲勞,或疲勞不易消失,甚至不同程度地影響日常生活及工作。
在臨床上,疲勞是一個常見的、非特異的、涉及範圍很廣的症狀,可為多種疾病的主要症狀或很多疾病的伴隨症狀。1988年美國疾病控制中心(CDC)首次將以虛弱性疲勞為特徵的複雜的症狀群命名為慢性疲勞綜合徵,並擬定了相應的診斷標準。1994年又在此基礎上予以修訂。
一、臨床表現與診斷標準
為便於臨床研究,美國疾病控制中心在1994年的研究大綱中將自我報告的持續存在的1個月或1個月以上的疲勞統稱為“長時間疲勞”(Prolonged Fatigue);對持續或反覆發作6個月或更長時間的疲勞定義為“慢性疲勞”(Chronic Fatigue);把其中醫學上不能解釋的慢性疲勞又進一步劃分為兩類:
①如果疲勞的嚴重程度及伴隨症狀滿足CDC 1994年修訂的慢性疲勞綜合徵的診斷標準,則歸類為慢性疲勞綜合徵(Chronic Fatigue Syndrome,CFS);
②如果疲勞的嚴重程度或伴隨症狀不滿足該診斷標準,則歸類為“原發性慢性疲勞”(Idiopathic Chronic Fatigue)。
該標準具體為:
(1)臨床評估的不能解釋的持續或反覆發作的慢性疲勞,該疲勞是新得的或有明確的發作期限(沒有生命期長);不是持續用力的結果;經休息後不能明顯緩解;導致在工作、教育、社會或個人活動方面有明顯的下降。
(2)下述症狀中同時出現4項或4項以上,且這些症狀已經持續存在或反覆發作6個月或更長的時間,但不應該早於疲勞:
①短期記憶力或集中注意力的明顯下降;
②咽痛;
③頸部或腋下淋巴結腫大、觸痛;
④肌肉痛;
⑤沒有紅腫的多關節疼痛;
⑥一種型別新、程度重的頭痛;
⑦不能解乏的睡眠;
⑧運動後的疲勞持續超過24 h。
據文獻報道,在美國有24%的成年人經歷過2周或更長時間的疲勞,其中59%~64%的人沒有明顯的醫學原因。在一項研究中也表明,24%的初診病人報告有過長時間疲勞(1個月),其中有許多病人疲勞超過6個月,即為慢性疲勞。
二、病因病機
1、西醫對CFS 的病因及發病機制的認識
關於CFS的病因及發病機制目前尚無確切定論。根據研究報道,CFS患者主要有以下系統的功能紊亂:
(1)免疫系統功能紊亂: 很多研究表明,CFS患者存在免疫功能的異常,尤其是細胞因子與CFS症狀的出現關係密切。因此,有人也將CFS稱為“慢性疲勞免疫功能障礙綜合徵”,這種異常在不同的研究中及不同的個體上存在差異。最常見的表現為:
①抗病毒抗體水平增高;
②自然殺傷(NK)細胞數目或活性的降低;
③免疫球蛋白水平增高或降低;
④ 免疫迴圈複合物的增高或降低;
⑤細胞因子水平升高或下降;
⑥輔助性與抑制性T 細胞比例改變。其中報道最一致的是NK細胞數目或活性的降低。
(2)神經、內分泌系統的改變: CFS患者除表現為慢性疲勞外,常伴隨有健忘、集中注意力困難、睡眠障礙(失眠或嗜睡)、頭痛、畏光羞明、抑鬱、易激惹等精神神經症狀。實驗研究也表明,中樞神經系統與內分泌系統的異常在CFS的發生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如:
①核磁共振顯示在CFS病人的大腦皮質層較正常對照組易見高訊號點狀區。
②植物神經系統的測定經常顯示交感、副交感神經系統的異常。研究發現,臨床診斷為CFS的96%成年人在傾斜桌試驗中發生低血壓,在對照者中只有29%發生。
③下丘腦―垂體―腺軸的異常。有人報道,CFS患者中存在下丘腦―垂體―腺軸的異常,尤其是下丘腦―垂體―腎上腺軸(HPA)。並認為CFS的發生是由於體力或情感的應啟用化了HPA軸,導致皮質醇和其他激素釋放的增加,影響了免疫系統和許多其它系統,進而影響了某些行為方式。但最近研究也表明,CFS病人較健康對照者經常產生低水平的皮質醇,但其濃度的變化仍在正常範圍內。
另外也有人認為,有些病人可能存在生物學上CFS易感性,經某些因素的觸發,在神經系統、內分泌系統、免疫系統的共同作用下發生CFS,其中激素(如垂體激素、兒茶酚胺類激素)和免疫啟用細胞所釋放的細胞因子(如IL-1和TNF)起著重要作用。
而引起上述神經、內分泌、免疫系統紊亂的原因可能主要與以下兩方面的關係較為密切:
(1)病毒感染:由於有些CFS病人表現為突然發作,有流行性趨勢,伴有流感樣症狀如發熱、咽痛、淋巴結腫痛等,因此,早期許多研究者認為CFS是由病毒感染引起的,並有人將其稱為“病毒後疲勞綜合徵”,同時把研究的焦點集中在病毒及其標記物的測定上。以後很多報道表明,CFS由病毒感染引起的任何證據都是不充分的,因此,不能完全依賴病毒標記物及抗體的測定來診斷CFS。至於病毒感染與免疫功能之間的關係,可能是感染本身降低和(或)擾亂了免疫性,從而導致了該病的發生;也可能是CFS病人免疫系統的功能改變(妥協、低下)導致了病毒的再活化及反覆的感染。另外,有人從神經變態反應角度考慮,認為病毒感染可能導致了腦內器質性改變而使病人出現了認知行為障礙的表現,如記憶力下降、集中注意力有困難等。
(2)應激:應激與疾病的關係已日益受到醫學界的重視,尤其是精神應激。近年來,國外許多調查發現CFS 與應激的關係密切,如CDC 在亞特蘭大的病例―對照研究(case-control study)中發現, CFS病例組中有較多人報告在CFS發作前一年有應激性事件;另外CDC在 New Jersey的2個病例―對照研究中,也表明應激為CFS發病的一個重要的危險因素。還有研究表明,CFS發病的危險性明顯與應激源的數目相關,3個或是3個以上的應激源尤其容易導致CFS的發生。
因此,越來越多的研究者開始重視CFS患者的精神、神經、心理狀態的改變,如有調查發現CFS 病人較健康對照者有較多的生活應激事件,較高的疲勞程度,較低的總體活動水平,較多的社會退縮及抑鬱狀態,以及較低的NK細胞活性。另外,根據我們的前期臨床實踐也發現,CFS病人在發病前常感覺生活、工作、學習壓力大或經歷過不良事件(如離婚、失戀等)的刺激,發病後常伴有抑鬱、急躁、易激惹、健忘等神經精神症狀,實驗室指標常表現有NK活性的下降,去甲腎上腺素(NE)、多巴胺(DA)、5-羥色胺(5-HT)等神經遞質的改變。
總之,CFS 的發病原因與發病機制涉及多種因素,多數人認為本病的發生可能是病毒感染、應激等多因素導致神經―內分泌―免疫網路紊亂的結果,其中,病毒感染、精神應激等因素改變了機體的免疫性為本病發生的一個重要環節。至於這些因素之間如何互相聯絡、互相影響,最後導致CFS的發生,以及是否存在一個導致CFS發生的共同的機制,在今後的研究中需要進一步深入探討。
2、中醫關於CFS 的認識
慢性疲勞綜合徵在中醫文獻中沒有與其相對應的記載。但疲勞作為中醫臨床中常見的症狀,在中醫古籍中常被描述為“懈怠”、“懈惰”、“四肢勞倦”、“四肢不舉”及“四肢不欲動”等,在現代中醫臨床中多用“周身乏力”、“四肢倦怠”、“神疲乏力”等描述。
按中醫藏象學說,軀體的乏力及易疲勞與肝、脾、腎三髒有直接的關係。如《素問・示從容論》指出:“肝虛腎虛脾虛,皆令人體重煩冤。”《素問・六節藏象論》說:“肝者,罷極之本”,明確指出肝臟功能失調是產生疲勞的重要原因。肝主筋,《素問・五藏生成》中載“諸筋者皆屬於節”,而《說文解字》中對“筋”的解釋為“筋,肉之力也”,若筋力不健,運動不利,則易出現疲勞。脾主肌肉及四肢,脾的功能低下,則表現為四肢睏倦、乏力,正如《素問・太陰陽明論》雲:“今脾病不能為胃行其津液,四支不得稟水谷氣,氣日以衰,脈道不利,筋骨肌肉,皆無氣以生,故不用焉。”腎主骨,腰為腎之府,若腎虛,骨失所養,則易出現腰膝痠軟,行走無力。
按氣血津液及病因辨證分析,神疲乏力為氣虛機體功能低下的表現;而肢體、關節的酸困、倦怠也與溼邪困阻、氣機不暢有關。
有研究人員根據中醫理論及臨床實踐,認為肝脾功能失調在CFS的發生、發展中起著重要作用。正如上文所述,肝脾與肢體活動、肌肉力量有直接關係。另外,肝臟的功能主要為主疏洩與藏血,尤以其疏洩功能為重要。肝臟的生理特性是主升發,喜調達而惡抑鬱,並通過調暢周身氣機,使氣機的升降出入運動協調平衡,從而維持各臟腑器官功能活動的正常。肝在調暢氣機的基礎上,還有疏通血脈、通調水道、疏洩膽汁、助脾胃運化、協調呼吸等功能。若肝的疏洩失常,就會產生氣滯、血瘀、出血、水液輸布代謝失常等病理變化,所以古人有“氣為百病之長”、“一有怫鬱,百病叢生”之說。肝主疏洩的另一方面體現在調節情志,與情志活動的關係較為密切,肝氣調暢,則對情緒刺激的耐受性就高,自我調節能力也強,且在五臟中,肝對情志的調暢起著主要作用。
他們在臨床注意到許多CFS患者發病前多有應激事件的發生,發病與情志因素關係密切。可見肝氣調暢與否在CFS的發展演變過程中起著重要的作用。治療時應注意調肝是一個重要的環節,不管是虛或實,應不同程度地考慮疏暢氣機,緩解應激,改善情緒(包括因病所致情緒的異常),治療及防止疾病的進一步發展。脾為後天之本,主運化、主升清。肝脾兩髒的關係,主要在於肝的疏洩功能和脾的運化之間的相互影響,肝能協助及調節脾主運化的功能,正如《素問・保命全形論》中指出“土得木而達”;若肝的疏洩失常影響到脾的運化,或氣、血生化乏源,或溼邪中阻,氣機不暢,則會出現神疲乏力,四肢倦怠,因此《金匱要略・臟腑經絡先後病脈證》有“見肝之病,知肝傳脾,當先實脾”之說。
根據以上所述,研究人員認為CFS的發生在於長期的緊張勞累、不愉快事件等因素刺激,影響到肝之疏洩,脾之運化,進而導致肝脾失調。運用以補氣理氣、調理肝脾為組方原則的中藥複方“消疲怡神口服液”治療後,多數CFS病人的症狀有明顯改善。因此他們認為肝脾功能失調是慢性疲勞綜合徵發生的機理之一。
三、治療方法
1、基本治療
治法:疏肝理脾,補益心腎,健腦養神,消除疲勞;鍼灸並用,補法。
處方:百會、印堂、神門、太溪、太沖、三陰交、足三裡。
方義:①百會、印堂均屬督脈穴位,能清利頭目,健腦益神;②神門、太溪分別為心經、腎經之原穴,兩者相配,交通心腎;③太沖、三陰交、足三裡疏肝理氣,恢復體力。
加減:①失眠、多夢易醒:安眠、內關――養心安神;
②心悸焦慮:內關、心俞――寧心定志;
③頭暈、注意力不集中:四神聰、懸鐘――健腦益智。
操作:主穴均常規操作。每週治療2~3次。
2、其他療法
(1)面板針:輕叩督脈、夾脊和背俞穴,每次15~20分鐘。每日一次。
(2)耳針:取心、腎、肝、脾、腦、皮質下、神門、交感等穴。每次選3~5穴,用王不留行籽貼壓。兩耳交替,每隔2~3日換一次。
(3)電針:在針刺的基礎上接通電針治療儀,用疏密波弱刺激20~30分鐘。
(4)膏肓灸法:
四、慢性疲勞綜合徵的研究思路
隨著當代社會競爭意識的增強,社會、生活節奏的加快,臨床上以精神緊張、慢性疲勞為主訴的患者日趨增多,因而慢性疲勞綜合徵日益受到醫學界的高度重視。據美國疾病控制中心研究者們的一項最新調查,慢性疲勞綜合徵已涉及到約50萬美國人,並估計每10萬成年美國公民中約有183人具有與慢性疲勞綜合徵定義相符的症狀。慢性疲勞綜合徵雖一時危及不到生命,但已嚴重影響到患者的工作能力、效率及日常生活,因此,開展關於慢性疲勞綜合徵的研究具有重要的意義。
1、實驗研究
由於CFS 的發病機理尚不明確,因此西醫從動物實驗角度研究CFS 者很少,僅見個別通過注射病毒而產生的病毒感染後的模型。根據以往的研究,病毒感染可能只是CFS 發生的誘發因素,同時國外的一些流行病學調查及臨床報道表明,許多慢性疲勞綜合徵患者在發病前曾有過長期精神緊張、不愉快的生活事件及生活習慣的改變等(即與心理、社會等應激因素有關),發病後常伴有精神抑鬱、或急躁易怒、健忘、注意力不容易集中等精神神經症狀、認知行為的改變及免疫功能紊亂等。
基於目前中西醫對於CFS 發病機理、臨床特徵的認識以及應激學說,有研究人員運用心理及軀體的複合應激因素(也即中醫的情志及過勞因素),研製與CFS臨床表現近似的慢性疲勞動物模型,為進一步探討CFS的發病機理, 研製及評價有效預防及治療慢性疲勞綜合徵的中藥製劑提供依據。
在動物模型的研製中,研究人員認為不僅從造模因素的選擇上要考慮其與CFS病人發病因素的相似性,更重要的是應從行為學角度整體評定動物模型的行為表現是否與CFS的臨床表現相似。因此,具體實驗時,除觀察動物的體重、飲食、糞便等一般情況外,選擇了一些評價動物體力、情緒、記憶力等的行為學指標。
主要有力竭游泳實驗、鼠尾懸掛實驗、曠場實驗及水迷宮實驗。常溫下游泳至力竭的時間是反映動物體力及衡量動物是否疲勞的經典指標;鼠尾懸掛實驗中動物的間斷不動時間則能一定程度地反映動物的肌力、體力狀態。曠場實驗是較為經典的反映大鼠在新環境的探究行為及情緒的方法,可用來測試動物中樞神經系統的“興奮”或“抑鬱”狀態。鼠尾懸掛實驗也能反映動物的“失望”情緒及“抑鬱”狀態。水迷宮則是通過觀察大鼠學習、記憶能力情況來評價腦力疲勞狀態。
基於上述思路,研究人員分別採用了慢性束縛及冷水游泳加進食時電刺激的複合應激因素研製了慢性疲勞動物模型。
結果表明:
①模型組大鼠力竭游泳時間較對照組明顯縮短;在身體倒掛狀態下,為克服不正常體位而進行掙扎的時間及次數都相對明顯減少。說明已處於軀體疲勞狀態。
②模型組大鼠較對照組在中央格停留時間明顯延長,跨格次數明顯減少,修飾時間及修飾次數也有減少趨勢;在身體倒掛狀態下,模型組大鼠情緒“失望”,為克服不正常體位而進行掙扎的次數明顯減少。顯示模型組動物處於相對“抑鬱”狀態。
③模型組大鼠記憶力明顯下降,出離水迷宮時間明顯延長,遊錯方向的次數也顯著增多,反映了模型動物腦力也處於疲勞狀態。以上結果與慢性疲勞綜合徵的臨床表現基本相似。
2、臨床研究
自1988年美國疾病控制中心CDC正式命名CFS 以來,澳大利亞、英國、日本等國家先後制訂了自己的標準及研究大綱,並進行了流行病學調查及相關臨床研究。而我國關於CFS 的報道僅限於對國外一些研究概況的綜述及運用中醫藥治療CFS 的散在病例總結,缺乏對 CFS的流行病學、危險因素及臨床的系統研究。研究人員在臨床中發現,很多以疲勞為主訴就診,並經各種檢查詢不到疾病所在的患者,由於醫生及病人對此病的認識還不夠,被明確診斷為CFS 者並不很多。同時還觀察到這類患者也並非與美國疾病控制中心所制訂的CFS 診斷標準完全相符。許多CFS 病人的發病與社會、心理等應激事件密切相關,與病毒感染明顯相關者相對較少。可見,要深入CFS的研究,首先有必要制訂一個符合我國人群特點的CFS診斷標準。
另外,由於對CFS 的發病機理認識不確切,西醫缺乏有效的治療方法。目前的治療方法主要有:
①運用免疫激發劑、免疫抑制劑、抗抑鬱藥、催眠劑、鎮痛劑、抗組胺藥物的對症療法;
②運用維生素A、C、B12及輔酶Q-10、硒、鍺、鋅、鐵、鎂等礦物質的支援療法;
③認知行為療法。隨著國外研究的增多,國內也出現了運用中醫藥治療CFS並取得療效的報道。中醫學的辨證論治很注重從巨集觀上去識別、把握機體的整體狀態,並通過調整機體的狀態,調動機體的積極性而達到治病的目的。這種理論對治療病因尚不明確的CFS似乎有一定的優勢,因此,為了適應我國臨床的需要,減輕患者的痛苦,我們應以中醫理論為指導,結合現代科學及美國CDC 最新修訂的CFS 研究大綱,對CFS開展以下方面的臨床研究:
(1)運用臨床流行病學/DME方法,如病例―對照研究、佇列研究、橫斷面研究等研究方法,對CFS病人的病史進行全面而詳細地詢問與收集,調查我國CFS 的發病狀況及與CFS 發病有關的各種因素,結合現代多元統計學方法及國際公認的統計軟體SPSS或SAS軟體分析、歸納其發病的危險因素,從中西醫兩個角度探討其病因病機,為尋找有效的預防、治療措施提供依據。
(2)結合現有的一些量表(疲勞評定量表、抑鬱量表、焦慮量表),對病人的疲勞、抑鬱、焦慮等各種症狀(包括舌、脈)的程度進行半定量化評定,運用現代統計學方法分析我國CFS 的症狀與證候學特點,為制訂符合我國國情的中西醫結合的CFS診斷標準提供依據;通過觀察中藥的臨床療效及有關實驗室指標,分析中藥治療CFS 的機理,以確立綜合臨床治療方案,尋找有效的中藥製劑。
(3)根據CFS 病人的起病緩急、症狀與證候等具體表現特點,進行分類觀察,並定期隨訪,研究其發展、轉歸及預後規律,為進一步全面認識CFS的發病機制及證候演變規律提供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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